“真的嗎?那我們等會就去把小平房給定下來。”駱衛星聽到這話,心里立刻拿定了主意。
就是因為都不太滿意,所以才會糾結。
可真到了滿意的上,只要給個心安就能馬上去做了。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們不成,對我也沒什么好處。我以后在京都住哪,你們不都知道嗎?”芮槐夏笑著打趣。
駱衛星都有點尷尬了,連連說著不至于。
真要是有什么問題,他們還能打上門不成?
駱立新笑著看了他這個過于憨厚的傻弟弟,都說傻人有傻福,能結交這么個厲害的小大夫,他也算是修到了福分。
“小芮大夫。”駱老先生靠在枕頭上,笑著和芮槐夏打招呼。
雖然依舊是發白的臉,但精神了不少。
芮槐夏點點頭,坐到床邊的椅子上,替他號脈。
“沒什么問題,繼續這樣吃著,我扎完針就好。晚上的粥可以稍稍煮濃稠點,加些肉沫,加點碎菜,這食物的營養也得跟上了。”
“謝謝小芮大夫。”戚奶奶開心的點點頭,眼眶都紅了。
他們退開了些,等駱家的兄弟大費周章的把簾子掛上。
隔壁床的病人和家屬不滿的抱怨了起來,“你們就不能消停點啊?都住在這了,還有什么好折騰的啦!拆拆掛掛的,一房間的灰呀,我們家的身體本就不好,吸不得這些東西的啦。”
江南水鄉特有的軟儂細語,哪怕是在罵人,那都跟撒嬌似的,好聽極了。
芮槐夏這人對好聽的聲音,向來沒什么抵抗力,所以被抱怨了也沒有多生氣,反而瞇著眼細細的聽著。
倒是陸柏焓動了怒,雙眸幽深的看向說話的那人,像銳利的冰棱子。
那人嚇的臉色一僵,下意識閉上嘴,又覺得有些面子上過不去。
想要再說些什么,可看著陸柏焓愈發凌厲的眉眼,到底是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芮槐夏靠在他身上,蹭了蹭,安撫著他的情緒。
給駱老先生扎完針,他們在病床前圍了圈。
駱衛星想了想,突然問:“對了,芮同志,我們聽說昨天醫院突然來了個小神醫,把下了死亡通知書的人都給救回來了,那人是你吧?”
“死亡通知書?那應該不是我。我救的那個醫生只是說進去見見面,說說話,人可能是沒救了,但還是有幾口氣在的,還沒到下死亡通知書的地步。”芮槐夏搖搖頭,否認。
醫生在這種事上還是比較嚴謹的,沒有徹底死亡,那都不可能下什么死亡通知書的。
“那就是你了。我就是聽一嘴八卦而已,大家左傳右傳的,傳岔了。小芮大夫,你這么小的年紀,醫術未免也太好了點吧?”駱衛星有些感慨。
真的,就芮同志這醫生,稱為神醫真的是一點都不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