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還好。”芮槐夏并沒有覺得她現在表現出來的,有多大的本事。
他們認為的一些疑難雜癥,在他這里都只是小問題而已。
真正的疑難雜癥,怕是連她都得焦頭爛額。
“我父親可是癌癥晚期,你都有把握能治好,還有什么病是你不能治的?芮同志,你就別這么謙虛了。”駱衛星笑笑,語氣里滿是崇拜。
“哎呦,那癌癥晚期還能治好的啦?這大醫院里大夫不都說了沒辦法嗎?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總不會比人家正規的大夫還要厲害的啦。”那人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句。
芮槐夏都快被她氣笑了。
這明明被陸柏焓瞪一眼都要害怕,還硬是要來插他們的話。
“你說夠了?我們的事輪的到你來品頭論足?”陸柏焓本就冷漠的面容,現在徹底沒了半點溫度。
刻意壓低的聲音里,是藏不住的兇狠。
那人嚇的縮了縮脖子,生怕他一個激動就揍上來。
她家男人現在生著重病,起身都是苦難的,她一個婦道人家,哪里打的過這么多人。
芮槐夏本想嘲諷兩句的,但看到她這樣,到底是搖了搖頭,懶得再說些什么。
剛要把目光收回來,便看見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急急的走了進來。
“你就是昨天救人的那個小同志吧?你現在是在救這個肺癌晚期的老先生嗎?你真有把握能把他治好?這可是癌癥呀。”為首的男人看著被簾子遮住的病床,有些激動的問。
陸柏焓冷著張臉,把芮槐夏護到身后,阻止了那些人靠的更近。
“我是要救他,而且我既然出手就肯定能把他治好,你們若是有什么疑問,就等過一個月再看吧,反正他們還是要來復查的。”芮槐夏語氣淡淡的,顯然并不想跟他們有過多的交流。
像她這種樣的閑云野鶴,習慣自己賺自己的錢,不喜歡和同行靠太近。
“是這樣的,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你也知道現在的癌癥,與其是癌癥晚期都是不可治愈的,我們能不能有幸看看,你是如何救人的?”熊院長一臉期待的問。
“看什么?看我如何救人,然后也學下來?還是看我能不能真把這人治好?”芮槐夏真的煩死了這種打官腔。
熊院長愣了下,也不知該怎么接話。
其實兩個都有,他是想讓這邊的大夫都跟著學,但也想具體這方法能不能用,還得看這駱老先生是不是真的能被治好。
“你們要看能不能治好,一個月以后再說,然后看我怎么治就沒必要了。我學的是中醫,你們學的是西醫,本就不是一個體制內的,用藥原理、下針技巧,手法,都不是看一看就能看會的。更何況中醫是師傳徒,不外傳的。”
芮槐夏真沒有教人的興致。
就算以后真的要收徒弟,那也得讓他們斟茶叩拜,正兒八經的拜了師,才可能手把手的教。
這種上來就要看你的獨門絕學,偷師都這么理直氣壯,跟強盜有什么區別。
“你既然有治療癌癥的方法,不應該大面積推廣嗎?你知道每年要死在這個病上的病患有多少嗎?”熊院長身后的一個年輕醫生,突然開口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