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教人,那也得要個五、六年徒弟才能上手救人,比我改了方子交給國家,再到推廣更慢。你們該不會以為看個兩三眼,拿到方子,就能把全天下所有的癌癥都給治好吧?”芮槐夏皺著眉,冷冷的問。
那些人的表情一時間有些尷尬,熊院長搓了搓手,“可我看你就一方子,然后扎一扎針。這駱老先生也就一、兩個月的性命,你這都能治……”
“所以你沒看到我每天都來嗎?我開的可不是一張方子,是兩張,而且這還是前期來回交換著喝,起到相輔相成之效。我來給他扎針之前,為什么還要號脈?那是因為我要根據藥效,在他身體里產生的效果,來改別扎著的穴位。
若是他的身體但凡有半點問題,我都要立刻改方子,而且他昨天能吃什么樣的食物,今天能吃什么樣的食物,那都是不一樣的。等幾天過后,他還得改方子,我每天的扎針都根據他的恢復情況,改變幾個穴位。
藥也會時不時的變上一次,這些是我說一兩句就能說清的?既然我說不清,那我只會找個真正能代表所有民眾的人,來把這方子交出去,再由國家推廣。”芮槐夏嘆了口氣,耐著性子解釋。
看到那個熊院長還想說些什么,她抬起手阻止了他。
“你們不用再勸我,把這方子放法教給你們這些醫生。說我在意個人得失也好,說我自私也行。我該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考量。你們真這么無私,那全國每年因為沒錢治病,死掉的人又有多少?
他們可能只是個高燒,或者只是因為破傷風,沒有及時來打針。你們這么高尚,那就先讓全國的醫院都別收錢,讓每個需要治病的病人,都能治的起病,吃的起藥。也別跟我說什么藥費、醫生的工資、消耗之類的費用,不是無私嗎?
那你們就去讓制藥的別收藥錢,讓醫生餓著肚子給人治病,讓消耗的也免費提供。別說這個你們做不到,就連單是讓你們這家醫院做到,每個來這里治病的病人,沒有錢都能先得到治療,等病好了,再慢慢把欠下的錢補上,估計院長都不可能答應吧?
這樣你若是你們答應我這個,我就承諾,我手上所有的藥方,你們醫院可以成為第一個使用,并且推廣的地方,院長你看怎么樣?”芮槐夏似笑非笑的問。
熊院長張了幾次嘴,臉羞的通紅,“我……這醫院是公家的,我也只是個院長而已,還沒有這么大的權利。”
“那要不再換個方法,讓覺得我過于功利的醫生,過來學我這治療的方法,但有兩點,一是五年內這個方子都沒辦法出師,二是以后你們治病救人,都不能再收一分錢,要為義務為這些患者救治。畢竟你們道德高尚嘛,那總不能連這么點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吧?”
芮槐夏又換了個更簡單的提議,目光涼涼的看向那幾個醫生。
他們連嘴都懶得張了,一個個羞紅著臉,直接將腦袋都死死垂了下去。
不收錢怎么能行,他們好不容易才成為醫院的醫生,就算想免費救人,但家里還有人等著他們的工資過活呢。
芮槐夏也不想浪費力氣嘲笑他們了,而是有些淡然的看向熊院長,“我這藥方想要做到大規模推廣,還要慢慢的改。所以等我有了眉目,我會主動和國家聯系,把藥方拿出來,院長不需要太操心,這種能治癌癥的方子,最后只能治少數幾個人。”
“那……那就好。”熊院長點點頭,雖然有點失落,但隨即又莫名的激動起來。
若是他們國家能率先用中醫攻克癌癥,那以后國際上就再也不會有人看不起,他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這些年輕人也不會一窩蜂的去學習人西醫,甚至還高高在上的瞧不起中醫,覺得都是封建.迷.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