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方法能推廣,有些方法根本做不到大面集推廣。若是能推,我肯定把這方子交出去了,不過就算是交也不會交到你們幾個人手上,而是交給國家。
院長若真有心,想讓癌癥得到大規模被救治,成為不再是等同于死亡的疾病,難道不應該是先找我商量,然后聯系更高層的人,將這個方子獻出去,最后成為全國,乃至全世界的良藥嗎?
他帶著你們幾個這么急匆匆的趕來,上來就讓我展示該怎么救,甚至是教你們怎么救,他到底是希望我推廣這救治的方法,還是希望這個方法成為你們醫院的招牌?”芮槐夏只覺得可笑。
若這方子能交,她早就交上去了。
可她的方子里向來醫毒雙施,什么樣的體質能承受的住,什么樣的不能。
毒該下多重,克制的藥份量該下多重,這些都不是簡單的學一學,就能學會的。
稍有不甚就會致人迅速死亡。
真要教學生,她也會細細看人品,看醫德。
她很清楚若是這方子真的至死了一次兩次,只怕再想讓人用,都很難了。
所以她用在駱老先生上的方法,別說被學有可能出錯,就算一模一樣用到隔壁兩床的病人身上,也能讓他們立刻歸天。
早在給駱老先生治療的時候,她就有想過,要改了這方子,看看怎么能變成可以大規模推廣的藥。
“你說了這么多,還不就是在意你的個人得失。”那年輕的醫生沒好氣的哼了聲。
芮槐夏氣極反笑,垂著腦袋輕搖了下,“我會的方子多了去,我不交給你們,直接交給國家,那就是沒道德,就是在意個人得失?你腦袋里裝的都是廢水吧!”
“小同志是這樣,你看你交給國家,要到推廣,還得做大規模實驗,那至少一兩年要過去了,多少病人根本等不了這一年。
不如你一邊教我們怎么治,我再幫你聯系著,把方子交給國家。這樣臨床的實驗有了,可以迅速的推廣,這不是兩全齊美嗎?”熊院長笑著提議。
他這話看似好像很有道理的樣,芮槐夏還真順著他的話想了下。
但隨即就把這個假設甩了出去。
她的方子是教不教的問題嗎?
那分明是能不能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