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在一個看起來,根本不會有威脅的小姑娘身上。
毀在一個從又窮又偏的鄉村里,爬出來的村姑身上。
“你想的是挺美,不過你從小在司家長大,難道就不知道司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品性嗎?再寵你,有些原則,我想他們肯定是不會違背的。”芮槐夏嘲諷的輕笑了聲。
站直了身子,便打算走人。
司裴晏突然叫住了她,“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
“有什么好奇,一男一女,不就是扭曲的喜歡罷了。不……你的應該不叫喜歡,而叫收集癖!”芮槐夏說完這句話,直接拉開門出去了。
陸柏焓連忙迎了上去,握著她的手,安撫地搓了搓。
“他說了什么不好聽的?你都不要往心里聽,全當是瘋狂在叫就是了。”
“沒什么不好聽的,就是垂死的哀鳴罷了。”芮槐夏愉悅的輕笑了聲。
司奕衍看著他們夫妻兩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若是在他們來之前,他還有把握,自己這個弟弟肯定是因為態度不好,引起了別人誤會。
但剛剛在審訊室外,透過玻璃看到他的反應,司奕衍已經很確定,眼前這小姑娘并沒有誣陷他弟弟。
“你是怎么確定,就是我弟弟干的?連婁明澤都沒有找到證據。”司奕衍有些好奇。
芮槐夏從陸柏焓的胳膊里,探出顆頭來看他,“因為我從見到司裴晏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從骨子里就爛了,而且還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這樣的人,想要達到目地,用的一定是見不得光的辦法。
有誰反抗了他,他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司奕衍如刀鋒利的眉眼,擰的更緊了。
雖然他弟弟是做錯了事,但聽到外人這樣說司裴晏,他還是有些不太開心的。
陸柏焓見他看著自家小姑娘的視線,一點都不友好,立刻把人護在了懷里。
剛剛升起的那么點熟悉、親近的感覺,立刻變成了濃濃的反感和嚴肅。
“我妻子并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們司家的事。有什么情緒,你可以沖你弟去發,身為受害者,你不配對我們有任何意見。”陸柏焓語調陰郁,一點都不給司奕衍面子。
司奕衍收斂了些難看的神色,剛想要解釋,婁明澤死死握著一沓文件,怒意沖沖的走了過來。
“哦吼!老底被掀了!”芮槐夏嘴角蕩起歡快的笑,像是撕裂了陰霾的陽光。
陸柏焓大掌蓋在她的腦袋上,目光里盛滿了縱容的溫柔。
現在是什么時代,一旦有了證據,過了明面,那就是快辦嚴辦。
更何況能讓婁明澤都變了臉的,肯定不是什么常規的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