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做了誣陷你的事?”司奕衍臉色愈發的難看。
陸柏焓護著芮槐夏,往邊上側了側,根不讓他的目光落在自家小姑娘身上。
“他做了什么,你這個當哥哥的不知道,還要問我們這種外人?”陸柏焓凜聲質問,心里對司奕衍的感覺,已經變成了濃濃的反感。
“走嗎?”陸柏焓覺得這等下,怕是要鬧起來,不想再和司家人牽扯上關系。
“不走,我也想看看,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能把婁明澤氣成這樣。”芮槐夏才不怕司家的人呢。
她現在又不是單純的被親親老公護著,惹了事會給他惹麻煩。
她上交出去的那些方子,還有正在研究的,她惹出什么麻煩了,會沒人想辦法護著她?
更何況這次她才是受害者,司家真敢動她,那就相當于是去拔老虎的胡須。
當然,她是胡須,不是老虎。
陸柏焓沒什么好奇心,但看著芮槐夏生動明艷的臉,也就留了下來。
三個人站在透明的玻璃前,看到婁明澤氣急敗壞的將文件,摔到司裴晏面前的桌子上。
他急急的說著什么,然后司裴晏的臉色明顯變得蒼白。
他們隔著玻璃都能看到,有豆大的汗珠從額角冒了出來。
芮槐夏打了個哈欠,靠在陸柏焓的肩膀上。
陸柏焓連忙扶住了她,怕她摔著。
尚裕森連忙搬了兩張椅子,讓他們坐下。
“我們坐著休息好不好?”陸柏焓輕聲哄著身邊的小姑娘。
芮槐夏連眼睛都沒有睜開,軟軟的輕應了聲,被他扶著坐了下來。
司奕衍不太贊同的看了他們眼,覺得他們不應該在外面表現出這么親密的樣子。
但到底跟他沒有關系,便只能將目光又收了回去。
陸柏焓睜著眼睛,看了十分鐘,發現婁明澤還在那滔滔不絕的說著,意識到這次只怕是要聊很久,便也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反正等總歸中午是要吃飯的,里面的人還是得出來。
他就這樣攬著芮槐夏,將腦袋輕輕耷在她腦袋上,閉著眼睛,也休息了起來。
司奕衍意識到這次怕是真的出了大事,心里在生氣,還是趕緊回家,跟父母把情況好好說下。
婁明澤這一通問話,直接問到了十一點半,若不是有尚裕森讓人進去提醒,他怕是還能繼續再問下去。
出來后,看到像是睡著的兩人,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剛想著先去喝口水,陸柏焓卻猛的睜開眼睛。
那清亮的眸子里,哪有半分睡意。
婁明澤連忙上前了步,但陸柏焓卻在唇上輕輕比了下,示意他先不要出聲,這才輕聲叫著,還在他肩膀上睡著小姑娘。
“夏夏,起來了,話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