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了?這么快?”芮槐夏趴在陸柏焓的肩膀上蹭了下,這才坐直了身子,看向站在邊上的男人。
婁明澤酸到牙都要掉了,但也只能陪著笑臉道:“其實沒什么大的地方需要問,就是要他補充交待些小細節,還有招供罷了。”
“所以他做了什么?”芮槐夏很好奇,這是做了多少的錯事,才至于拖這么久。
“對,我兒子做了什么?”司老爺子在柳奶奶的攙扶下,急急的走了進來。
芮槐夏看了他眼,點了下頭,不等他反應,就先將目光收了回去。
反正她是一點都不尷尬,司家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唄。
“他這幾年辦的事……簡直是畜生都不如!禍害的姑娘一共八個,其中還不包括對人家家里人的迫害。還有他私下收別人的禮,大行方便之事。雖然他是一力承擔下來了,不過司家的人都要進行調查了。”
婁明澤雖然也是在大院長大,司老爺子小時候還抱過他。
但想到司裴晏做的那些事,他對司家的人也沒有什么好感了。
他們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司家比較偏寵這個老來子,若不是這樣,那個禽.獸怎么會做出那些事來。
哪怕司家沒有參與司裴晏做的那些壞事,但天天生處在同個屋檐下,卻沒有任何察覺,難道不是他們司家的錯嗎?
“禍害八個姑娘?”芮槐夏也死死的擰起了眉。
“看上了就逼迫人家和他處朋友,別人不愿意,什么手段都用。那些事我就不說了,省得臟了你的耳朵。反正最后用不了多久,膩味了,就把別人掃地出門。人家女同志家里出頭,什么被辭退、打斷腿的事他沒少做。”婁明澤重重的呸了聲。
司老爺子和柳奶奶聽到這話,臉色瞬間白成了張紙,連著往后退了好幾步。
還好司奕衍扶住了他們,他們才沒有摔傷。
“怎么會?他怎么會做出這些事!”
司老爺子氣的腦袋發暈,柳奶奶甚至直接暈了過去。
“媽!”司奕衍嚇了跳。
芮槐夏看著他們,從背包里直接翻出銀針。
找司奕衍拿了打火機消了個毒,給他們各扎了針,才繼續看向婁明澤。
“那他交待了他舉.報我的事沒?”芮槐夏問。
雖然她是確家了,司裴晏肯定是害她的那個人,但這事還是得當著司家的人面前說清楚。
讓他們清楚明白,自己是問心無愧的。
“交代了。他就是看上了你,可你已經結婚了,而且他意識到你不像他原來下手的那些女同志,那么容易欺負,便想著怎么也不能讓你痛快。所以前天晚上他去醫院看聞振哲的時候,聽說救人的是個看起來都沒有成年的小姑娘,便立刻猜到了是你。
又聽說你是拿著枚勛章證明你有這能力,就覺得你應該是沒有行醫證。問到你在給誰治病,收了多少錢,又去查了下駱老先生的身份,便給派出所寄了匿名信。”婁明澤對于這種惡心的人,氣到牙都癢癢了。
這個流程和芮槐夏猜測的差不了多少,只是……
“這聞振哲和聞振奇該不會是兄弟吧?”她抬起頭,好奇的問。
卻看見陸柏焓眼眸中蔓延出無邊無際的黑暗,堅毅的下巴死死緊繃著。
像是花了極大的毅力,才勉強忍住,不沖進去,把那個司裴晏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