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陸柏焓的大掌中,將手抽了出來,一點點逼近那些村民。
“你想干什么?難不成你還想跟我們動手不成?”年輕的村民囂張的嗤笑著。
結果芮槐夏走到他面前,直接揚起手,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看似輕飄飄的動作,直接將他的牙都給打掉了。
他捂著嘴,鮮血流了出來。
“你竟然敢對我動手!賠錢!你若不賠我個千、八百塊的,今天就別想走了。”他含糊不清的道。
芮槐夏卻挑著眉,像看著個傻子似的看著他。
“千、八百你知道該傷的有多重嗎?你是想斷一條胳膊,還是想斷條腿?又或者你是故意犯的敲詐罪,打算去牢里蹲個七、八年?無知就多讀點書,就算是我先動的手,也不是你們想要多少錢,就能有多少的。
更何況今天是你們尋釁滋事,我還可以被酌情減輕處罰。你們可以盡管鬧,反正你們也知道我有錢,賠錢什么的我不在意,最重要的是能出了這口氣。”
說著,她走到一棵的樹下,直接對著樹桿狠狠的出了一拳。
那樹干挺粗的,可芮槐夏卻隨意的就把那棵樹給打穿了。
把手抽出來,那些村民臉色煞白的看著,那直接能望到對面的孔洞。
“來吧,還有誰想要錢的,現在站出來。我剛好很多天都沒揍人了,現在剛好滿足下你們的心愿。”芮槐夏吹了吹她的小拳頭。
那白白嫩嫩的手上,連點紅痕都沒看見,仿佛剛剛只是打在了團棉花上。
這讓本還想咬牙強撐的村民,瞬間就不敢再鬧騰下去了。
一個個腿都軟了,相互扶撐著,什么都沒說,便跑開了。
沒辦法,這賴死人家直接抓人,想動手又打不過。
錢這么難賺,總不能真讓她打了,然后拿點醫藥費吧。
芮槐夏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背影嫌棄的撇撇嘴。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可這里是京都,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做到這么不要臉的。
陸柏焓輕輕抬起芮槐夏的手,放到眼下。
那張英俊的臉此刻死死緊繃著,下顎拉出剛毅的線條,看起來像是在強壓著怒氣。
但最后還是吹了吹她的小粉拳。
“下次別這樣了。”他冷著聲,叮囑。
芮槐夏尷尬的笑笑,“你別生氣了嘛,我有很小心的,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陸柏焓挑起眼尾,涼颼颼的看了她眼,“我是在心疼你嗎?我分明是在心疼那棵樹!它好好的招誰惹誰了?被你錘出那么個大洞。”
???
你心疼樹,干什么不去給那棵樹吹吹?
芮槐夏在心里吐槽,但看著自家親親老公已經氣到理智全無,也不敢再皮,只能乖乖巧巧的閉上了嘴。
沒了那些村民的阻擋,那些老物件總算是成功的被運上了車。
這些東西,還有小毛驢直接被運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