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槐夏連忙扶著他穿好,這才睜開了眼。
熱氣在兩人之間不斷升溫。
看著面前那張剛毅且精致的臉,芮槐夏抿了抿唇。
唔,好想嘗上一口。
要不就淺嘗下?
在心里想了想,她猛的湊上前,在陸柏焓的唇上啄了下。
陸柏焓顯然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怎么?你是我丈夫,親一下都不行嗎?”芮槐夏強撐著害臊問。
“可以。”陸柏焓輕咳了聲,眼底浮起濃烈的蜜意。
“我先把床單被子換了,還好昨天讓武子豐買了新的,不然等村里彈棉花的來做,我們就都得哭了。”芮槐夏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拆著。
陸柏焓默默的把換下來的褲子放到水里,洗了起來。
芮槐夏聽到水聲,回頭看了他眼,見到他在洗褲子,連忙將視線轉了回去。
他會自己洗挺好的,總好過讓她來洗,那多尷尬呀。
“等會床單被套你就放在那,我來洗就好了。”陸柏焓道。
“嗯。”芮槐夏輕應了聲,也沒有和他爭。
把東西都扔給他,她還特意去拿了肥皂,還有裝臟水的桶子。
這才把被子都曬到外面的竹篙上。
本身這曬東西,應該沒誰會關注的,但殷泓俊就像是長在芮槐夏身上的雷達。
剛剛才認了慫,還沒幾分鐘,又立刻撲騰起來。
“哎呀,嫂子,這被子怎么濕了塊,該不會是大哥尿床了吧?真是辛苦你了,還沒當媽呢,就先要照顧一個會失禁的老公,我可真是太心疼你了。”殷泓俊陰陽怪氣的說道。
芮槐夏目光如刀子子似的,狠狠扎在他身上。
“我老公肯定是不會失禁尿床的,不過你會不會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意思?
這不是失禁,被子怎么會濕在了這里?
殷泓俊愣了下,隨即想到了另種可能,整張臉都黑了下去。
媽的,一個瞎子,一個雙腿都殘疾了的廢物,竟然還有心思做這種事。
他怎么不傷的徹底點,直接去當個太監呢?!
殷泓俊想到他看上的女人,每天都躺在別的男人懷里,人都快要瘋了。
他正想著,不知道什時候進了灶房的芮槐夏,已經拿了根粗粗的柴火棍沖了了來。
“你……你想干什么?”殷泓俊被她臉上的兇狠嚇了跳,連退了好幾步。
發現她的目光真的是自己后,連忙轉身就想要逃。
可芮槐夏卻已經跑到了他的身后,直接一腳飛起,將他踢了出去。
他疼的發出聲慘叫,然后拿起柴火棍,一下下的重重砸在他身上。
時不時還拿腳,狠狠的踹上幾腳。
“媽的,我都跟你說了,少來招惹我!你丫的就是不聽!找揍還是找死,你就給個痛快話,我不介意成全你。”
“你不是愛說什么尿失禁嗎?那我今天就把你打到大小便失禁!你若是不失禁,我今天就打死你!”
芮槐夏一邊罵著,一邊揍著。
陸月紅看到殷泓俊被打,尖叫著沖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