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墨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仿佛這輩子第一次認識人陸柏焓似的。
可不是第一次認識嘛。
明明原來天天在同一個屋檐下,卻連陸柏焓對陸家的人,到底抱著什么樣的心,一無所知。
“回屋休息吧。”陸柏焓輕輕拍了下芮槐夏的手。
他們兩個才在陸家幾人驚愕的目光下,離開了。
武子豐他們幾個也跟了進去。
芮槐夏把陸柏焓扶上炕才發現,炕上竟然把擺了個手搖的鐵架子。
和醫院的病床同理。
不過手搖的地方就在手邊的位置,無論是芮槐夏,還是陸柏焓都能輕松解決。
他們還給陸柏焓做了張小桌子。
平時吃飯的話,他們可以直接坐在炕上一起吃。
一下有點凌亂的生活,頓時變得舒適起來。
芮槐夏讓陸柏焓躺好,搖了個舒適的位置,這才
“他們說證據確鑿,兩罪并罰,娘至少要判十五年。”陸文墨說著,眼角沁上了點淚花。
不過芮槐夏和陸柏焓卻都沒有半點心軟。
這才十五年而已,很長嗎?
對于敏秋花做過的事,不判她個二、三十年,都消不了芮槐夏心里的怒意。
若不是他們的話,陸柏焓會在京都司家長大。
雖然司裴晏很惡心,但不可能否認司家從上至下,都很寵著司老爺子這個老來子。
若不是司裴晏鳩占鵲巢,被捧在手心里,享受父母疼愛,哥哥愛護,侄女親近的人就柏焓。
人的心性是天生的。
以柏焓的性格,就算被寵的再過,也不可能做出司裴晏干的那種事。
司裴晏那純粹是從出生,就刻在基因里的惡。
“既然憶經證據確鑿了,你來找我也沒有用,難不成你還以為我可以改變法律嗎?”陸柏焓冷冷的質問。
陸文墨一聽到這話,眼淚就嘩啦啦的滾了下來。
“大哥,難不成你忍心看娘去坐牢嗎?”
“我為什么不忍心?你覺得她對我很好嗎?”陸柏焓反問。
陸文墨被問的愣了下,隨即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可她就算做的再錯,那也是你娘啊,你難道要跟娘去計較這么多嗎?”
“為什么不能計較?”陸柏焓覺得很是奇怪。
然后也不等陸文墨再發表什么茶言茶語,提前打斷了他的話。
“夠了,你在這里跟我哭訴完全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想想看,怎么讓她在牢里過得舒服點。”
“大哥!你這么有本事,就不能和你在京都的朋友,或者同事說說,讓派出所把娘給放出來嗎?我保證,以后我肯定會讓娘好好對你的。”陸文墨跪在地上,舉著手指發誓。
“再大的本事也不是用來知法犯法的,你讀了那么多年的書,政治總算考吧!學校就是這樣教你的?”芮槐夏看著陸文墨的目光里,帶著濃濃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