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墨想要說什么,芮槐夏卻又搶先了一步開口:“你也沒有資格來求柏焓!你若是能保證讓敏秋花好好的對待柏焓,那你為什么原來不去好好跟她勾通呢?
說到底,你也就是嘴上覺得柏焓是你大哥。而且還是有事大哥,無事搖錢樹罷了。”
陸文墨可是敏秋花和陸水生的心頭寶。
這么多年但凡他肯替陸柏焓出幾次頭,敏秋花和陸水生就不會一點收斂都沒有。
這樣的弟弟還想來打什么親情牌,不是純屬在搞笑嗎?
“你夠了啊!我是在跟我大哥說話,關你什么事?我娘可是你婆婆,有你這惡毒的兒媳婦嗎?”陸文墨氣憤的伸出手,指著芮槐夏就罵。
結果還不等芮槐夏發火,陸文墨直接握住他那根手指,狠狠一撇。
慘叫聲劃破天際。
陸文墨直接跪到了地上。
陸水生嚇了一跳,立刻沖上來,想要對陸柏焓做些什么。
可武子豐他們卻直接把他給攔了下來。
陸柏焓皺著眉,視線平視著前方,根本沒有低頭去看,坐在地上的陸文墨。
“注意你說話的態度,對我妻子客氣點,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陸柏焓聲音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陸水生在后面氣憤的怒吼:“陸柏焓,你反天是吧!文墨可是你弟弟,你竟然敢對他動手。”
“動手了又怎么樣?他先對我妻子指手劃腳。”陸柏焓側了側臉,將耳朵側向陸水生的位置。
仿佛真的什么都人看不見,只能用耳朵去聽邊上的動靜。
“你現在是為了一個女人,家里所有人你都可以不要是嗎?”陸水生氣的身子不停哆嗦。
他看著在疼的在地上打滾的陸文墨,很想沖上去看看,他到底傷的怎么樣了,嚴不嚴重。
“是。所以你想做什么?”陸柏焓聲音平淡的反問。
陸水生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現在到了這個地步,無論是分家,還是斷絕關系,都不可能嚇得的到陸柏焓。
有了他邊上那個熱情如火的小姑娘,他怕是是真的不需要他們這樣的親情了。
“我只是想讓你把你娘救回來。”陸水生壓下心里的怒火,完全不敢為了文墨的事,去跟他這個大兒子再大小聲了。
“救不回來。我還沒那么大的本事,能知法犯法。”陸柏焓冷冷的勾了下唇。
他早上特意讓人以王家那五兄弟的名義,把敏秋花給告了。
就是希望在夏夏待在村子里的這身時間,敏秋花不要再留在家里。
不然以她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性格,肯定會每天蹦跶出來,礙他家小姑娘的眼了。
“那你至少有能力讓你娘少判些年,十五年啊!十五年她出來后,都已經56歲了,你這不是存心要她的命嗎?”陸水生咬著牙,心疼的道。
芮槐夏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她自己犯的事,怎么就成柏焓的錯了?耍無癩是吧?”
“他做兒子的,替自己的娘想辦法,少遭點罪,不是很正常嗎?”陸水生恨不得給面前的小姑娘兩耳光。
可陸柏焓把她看的這么重,讓陸水生都不敢說什么重話了。
“那也是知法犯法。她做錯了事,該怎么判那都是她罪有應得,任何人的權力在手,都不是徇私舞弊的理由。”芮槐夏冠冕堂皇的話,說的還挺順溜的。
氣得陸水生深吸了好幾口氣,身子不停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