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晏書一身嚇人的氣度嚇到的下人,燒水的取燒水了,剩下的瑟瑟發抖。
他們好似知道這個公子是誰了,隱隱約約有老爺的影子,這下可慘了。
有兩人想跑出去,反正他們人多,他們的賣身契也在夫人手上,還怕他們做什么。
晏書冷笑,手指一彈,用內勁就費了一人的腿,慘烈的哀嚎聲傳出老遠,其中一人急忙跪地求饒。
“公子饒命啊,不管小人的事啊。”砰砰砰的直磕頭。
“你把你家夫人給我找回來,記得,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明白”
看著晏書冷冽的眼神,小廝都要嚇死了哪里還有什么其他心思,更不要說給楚倩通風報信了。
看著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下人,晏清河痛快極了,眼角也帶上了淚花,他真不知道,他怎么就混成這樣了。
他怕帶著老人,知道他的過往,怕傳出去其他聲音,可到這邊來后買的下人,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下人燒來的水,晏書盯著下人給晏清河喝水吃飯洗澡,換上干凈厚實的衣服,直接讓人抬著晏清河去了這院子的主屋。
相比于廂房的破舊寒冷,這主屋就舒服多了,不但屋子里燒著銀絲碳暖融融的,就連床上都用湯婆子暖著熱乎乎的。
躺在溫泉軟和的床上,晏清河疲憊的身子徹底放松了下來,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看著吃過喝過的人不再咳的那么厲害,秦書畫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都說奴大欺主,可晏清河那是做過二品大員的人啊,真不明白怎么會走到這么一步。
被下人苛待,被楚倩那個女人耍的團團轉,真是可恨可憐又可悲。
秦書畫被晏書留在屋子里,拗不過晏書的秦書畫只能留在外室,本想rua一把圓圓的,卻忘記她留在客棧了,提過來一把椅子,放在窗子下面,她自己坐了上去。
晏書若有所感的轉過身,就看到笑吟吟的小媳婦瞇著眼對著他笑。
他那承重的心猛的一松,回以一個微笑。
楚倩被下人著急慌忙叫過來,身后一同過來的是當時跟晏清河合作生意的張重。
兩人眼神曖昧,一看就勾搭到了一起。
“可是那老東西不行了你們直接扔去亂葬崗不就行了,何必巴巴的跑來找我。”楚倩絲毫不遮掩自己那丑陋的嘴臉跟惡毒的心。
一進院子就罵罵咧咧,抱怨一通。
下人兩股戰戰,差點給楚倩跪下,您可別再說了。
秦書畫跟晏書兩人都是習武之人,耳力自然非凡,把楚倩的話一字不漏的聽了個齊全。
晏書握緊拳頭,面上云淡風輕。
“你你”楚倩惡毒的話在看到院子中那一身黑袍的人時,戛然而止結結巴巴,那一身黑袍銀裝素裹的院子中,最是顯眼。
“晏兄,聽說你身體不適,兄弟特意來看望,你看你這身體,也太不爭氣了吧,這偌大的家業,這嬌媚風情的夫人,兄弟可如何好意思替你照顧嘛,看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就幫你照顧一場,說實在,要不是倩兒在床上幫了我不少,我還真不樂意幫你。”
身后張重得意的說道,每次下人都會來說那老東西不行了,哄的他們過來,他又緩過來了,今兒他一定要氣死他。
而張重還沒發現楚倩難堪的臉色,跟那結結巴巴的低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