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書看把小妻子都快惹炸毛了,急忙說道。
“我們先喝了合巹酒可好。”
“真辣!咳咳。”
晏書剛說完,秦書畫掩飾般的端起酒杯,直接喝掉了,猝不及防,嗆得直咳。
秦書畫:不是說古代的酒跟水一樣嗎?穿越前輩都穿在哪里去了啊。
晏書抬手給秦書畫順氣,等咳停了,才悠悠的來了一句。
“娘子好生酒量,咱們得再來一杯。”
“不是一杯嗎?”
“合巹酒的確是一杯,可娘子喝的不是。”
“怎么不是?”
“合巹酒是這么喝的,娘子。”
晏書重新倒了兩杯,為什么兩杯,因為他也吧其中一杯喝掉了,總不能娘子都喝了一杯,而他一個大男人不喝吧。
“來,這樣,對,胳膊相交,對就是這樣。”
晏書這個黑切黑直接上手,抓著秦書畫的手完成了合巹酒的禮。
這么一耽擱,飯菜都快涼了,兩人都餓了,這會倒是乖乖順順,順順利利的吃完了飯。
秦書畫看向床,今晚咋睡!
晏書看向秦書畫,眼神中的熱切不加掩飾。
他這個素了一輩子半的人,終于有小媳婦了。
“看什么看,想都別想。”
她真是被著不要臉的臭小子氣死了,你是禽獸嗎?她這么小的人都能下手。
這個身體才十五歲啊,這家伙有毒吧。
“我們是夫妻,怎么就不能看,怎么就不可想了,還有,娘子是怎么知道為夫想什么的。”
“別顧左右而言他,我還小。”
“你那什么眼神。”秦書畫被晏書懷疑
的眼神氣死了。
“我告訴你,女子太早生孩子對身體不好,會難產。”
“那我們先不生。”晏書若有所思的說道,是不是真的,明天找太醫問問不就清楚了,也不差這一晚上。
“真的。”她咋不信呢。
“真的,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就寢了。”說著,晏書就伸手探向秦書畫腰間。
“停,你這是懂了?”
晏書疑惑???
不管了,比起身體,臉不要了。
秦書畫豁出去了,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道!
甚?他聽到了甚?
晏書不敢置信不雅的掏了掏耳朵,他長這么大,從沒像今天這樣跌巖起伏過。
不能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