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娘親,怎么回事?”
“今兒是你回門的喜日子,我們本不該多嘴,但你說起來了,你們關系一向不錯,我就做個大喇叭。”翠嬸大大咧咧的性子都傷感了起來,看來不是簡單的事。
“春杏和離了,就在你成親的那天,本來是被休了,那家人不要臉的要霸占媳婦的嫁妝,死活不和離,昨天春杏自己回來了,還被人打傷了。”
“為什么,成親七年啊。”
“說你春杏姐不孕,你春杏姐舍不得你玉嬸子一個人,十八才成的親,至今七年無所出,那家人納了一個又一個妾,沒一個懷上的,最近聽說從青樓帶回來一個相好的,懷孕三個月了,那家子趾高氣揚的說什么不下蛋的母雞,休了都算好的,以我說,那家子都是不要臉的貨色,說句不好聽的,早離開早解脫,你沒看到春杏的模樣,以前是咱們村里長的頂好看的姑娘,現在被磋磨的只剩皮包骨了。”幾人聽的傷心落淚,哭對女子的苛刻。
“那現在呢,事情怎么樣了。”秦書畫想想不到,如果這事遇她身上,她該怎么辦,哽咽的問。
“當然是把嫁妝抬回來了,休書還給他們,讓春杏給那男的寫了休書,你不知道,那起子不要臉的,三十六抬嫁妝,挪用的只剩三抬,最后被你幾個叔伯哥哥們給打了一頓,把嫁妝給找補回來了。”
秦書畫聽的心一上一下的,就怕便宜了惡人。
娘家人真給力。
“娘親,我想去看看春杏姐姐,發生了這種事,對玉嬸子和春杏姐姐肯定打擊不小。”
“應該的,咱們吃過飯就去。”晚上女兒就得跟女婿回婆家了。
“去給姑爺打聲招呼。”出發前白母囑咐女兒道。
“知道了娘親,你跟兩位嬸子先走,我去去就來。”轉身快步往堂屋去了,免得醉了不好說,嘻嘻。
“侍墨,吃過了嗎。”秦書畫搖著小爪子跟侍墨打招呼,她想讓侍墨去把人叫出來。
侍墨往屋里憋一眼,擦擦頭上不存在的汗,恭聲道:“謝謝少夫人,屬下吃過了。”自從公子不讓他自稱奴才,他就改了屬下,聽著真不賴,立馬覺他是公子的左膀右臂。
“能……”
“什么事?”
秦書畫剛說一個字,晏書就冷漠的走了出來。
呦,還是個多變性格。
既然人出來了,也省得她張口叫了。
“相公,我要去看我一位小姐妹了,給你說一聲。”
晏書的冷漠臉立馬雙眼充滿了笑意,小媳婦學乖了。
“嗯,去吧,早點回來。”
“知道了。”秦書畫拔腿就跑了。
鬼知道她在怕什么。
“天氣太熱,回去賞你幾壺茶水。”
“公子,能換一個嗎。”
“不能。”
侍墨都快哭了,他就知道,公子對少夫人的占有欲太可怕了,又不是他主動問話的,再說了,少夫人是主子,他只是個屬下,難道看見了還不能行禮問個好。
嗚嗚嗚!唐公子,我想跟您取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