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沒有,沒有。”你倒是快走啊,怵這兒干甚!她又不敢出聲趕出去,就怕小肚雞腸的少年提圓房。
做夢!
晏書把秦書畫的神情收入眼底,到底是沒再調戲,免得惹急了不讓他進門,那可就臉丟大了,只要不捅破那層窗戶紙,他就能裝作自然的霸占著有她的床。
“娘子,為夫能上床了嗎?”態度良好。
“亂叫什么?”她是黃花大閨女。
“夫人?媳婦兒?”總有一個你滿意的。
“你……”秦書畫氣結。
“夫人久等了,為夫這就上塌。”說著,晏書慢斯條理的表情,手指靈活并迅速的退去外衣,身著寢衣的上床,把秦書畫往里一抱,一手拉薄被,一手掌風起,滅了蠟燭,一躺,完事!
秦書畫呆呆的看著晏書這一系列動作,都來不及反應。
她能怎么辦,翻臉?初來乍到。理論?不劃算,她怕理論著理論著就被人占便宜了。
在現代,十七歲還是高中生,在這里,人家都能做幾個該的父親了,當然了,幾個該,那就不是一個女人。
睡在自己丈夫身邊,心思還能跑的無影無蹤,臭丫頭,就是欠教訓,晏書直接翻身壓在了發呆的秦書畫身上,故意不用力撐著,就那么壓著,這下可把魂游天外的秦書畫差點給壓癟了。
“做甚動手動腳的。”還有沒有一點人身安全了。
“為夫沒動手動腳。”說著還動了動身子。
示意他只動了身子。
“別動,先下去行不行。”太重了,平時怎么看不出來。
“快下去。”秦書畫催促,怎么這么不要臉呢,蓋棉被純聊天它不香嗎,不行不行,她明兒就收拾出一間房,自己睡。
“你做什么,說好的,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言而無信。”
秦書畫看晏書的臉離她越來越近,急忙用手撐住晏書下壓的俊臉。
兩人都是一愣。
晏書:女孩子的手好軟。
秦書畫:一個男人的臉居然這么嫩滑,不會是個假男人吧。
這要是晏書能聽到秦書畫的內心,一定會讓秦書畫知道知道他是不是假男人。
晏書猛的翻身下床,他怎么遇到這個臭丫頭就變得不像自己了。
“你去干嘛?”秦書畫看晏書下床,不過心的就問了出來。
“夫人舍不得為夫?既然這樣,那……”說著就要上床。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怎么可能嗎?用腳趾頭想都不會啊。
“不是什么?誤會什么?”今兒不說清楚,他不介意做個言而無信的男人。
“我的意思是這么晚了,相公出門小心著涼,雖然是三伏天,也不好不穿外衣就出門,對不對相公。”秦書畫一口一個相公,不要太甜。
這話說的,晏書是一句都不信。
“娘子先睡,為夫想起有點事,一會回來。”不行,再待這兒,他就要在臭丫頭面前出丑了,說著就快速的出了門。
神經兮兮的,也不知道干啥壞事去了,一放松下來,她才覺得嚇出她一身冷汗,黏糊糊的,她有不敢去洗澡,算了算了,擦擦得了,就當她是一個邋遢大王。
試問晏書出門做甚?當然是跑去沖涼水澡了,他是把上輩子的涼水澡集中在這一世了嗎?
晏書用內力烘干滴水的頭發,面無表情的進屋,上床,抱睡著的媳婦,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