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畫被問一句回一句。
府中主子們哪個沒有派人出去看過,看過一個眼紅一個,短短幾天,就不知盈利多少。
就連大夫人這個出身伯爵府的,都不是滋味了,誰嫌銀子多呢,她的那些嫁妝鋪子,背靠伯爵府和尚書府還算不錯,可要跟‘好運來’相比,就差遠了,更別說,里面的糕點,叫什么奶油蛋糕的,綿軟順滑,還不甜膩,讓她這個不嗜甜的都吃了還想吃。
“你二叔可是做生意的好手,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問你二叔。”晏尚書搞迂回路線。
“要我說呀,你就安安心心的呆在府中,給咱晏家生個一兒半女的,一個女人家,搞什么生意,拋頭露面。”大兒子說的話被老夫人拋到哇爪國了,她實在是心焦,就怕這晏家的東西被別人挖了去,才忍不住開口。
可這開口,讓秦書畫不爽到了極點。
“雖說是你想的生意,可咱們是一家人,這都沒分家,說什么你我。”
“地契過后就拿過來,我給你們保管著,遲早都是你們的,難不成我這老婆子還會貪了你的不成。”
被著老太太不要臉的話驚呆的不知秦書畫一人,二夫人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老夫人。
過后給丈夫使眼色,可別上趕著伸手,人家主動上交是一回事,強取豪奪又是一回事。
晏清江眸色一閃,這要是不需要他出手,就能把這個金疙瘩握在自己手里,何樂而不為。
只是迫于妻子失望的眼神,只能點點頭。
二夫人也知道,她這個丈夫,對她和孩子們很好,可就是太聽老夫人的話了,唯一的一點就是沒聽老夫人的娶了她。
“老夫人此話差異,第一,我天天呆在府中,二,我也沒有拋頭露面,三,我想問,母親的嫁妝鋪子可是老夫人在管理,鋪子地契可是在老夫人手上,四,老夫人的嫁妝可否是府中公中所有,還有在座的,嫁妝可都是在老夫人手里存放,包括地契,又或是嫁妝也算在府中公中所有?五,既然是最公平的,暫時不分家,以后會不會分,分家時,家產可是公平公正,我家相公弟兄包括二叔家的四人,是平攤嗎?”
既然你們讓我不舒服,我就讓你們都不舒服。
“怎么可能,憑什么?”大夫人生氣的質問秦書畫,一個兩個的庶子,還想平分家業。
秦書畫兩手一攤,她也無辜,這可是老夫人的意思。
“弟妹,嫁妝自然是自己管理。”劉香香不悅的說,這個弟妹,她又沒說一句,怎么可以把她們拉下水。
好似她沒有肖想過秦書畫的東西似的。
李愛媛也是點了點頭,她是真不恥這家人的嘴臉。
“老夫人?”
老夫人臉色又青又紅,氣兒媳婦和孫媳婦不以大局為重,也丟臉秦書畫怎么可以就這么**裸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