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聽你狡辯。”
秦書畫老神在在的重新坐下,端著茶盞慢悠悠的品著。
“是是,只要你不生氣,心平氣和的聽我狡辯……不是,媳婦兒,你不老實啊,我是要坦白相告,可不是狡辯。”
差點被小媳婦繞進去了。
“嗯,坦白從寬。”
晏書無奈:“媳婦兒,為夫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坦白什么坦白,是怕你誤會,給你解釋,是解釋。”
“有句話說的好,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秦書畫斜睨了晏書一眼。
“媳婦兒,你這就不對了,你給我說說,哪位偉人說的這樣一句至理名言。”胡鬧,臭丫頭這是想找茬。
晏書心中竊喜,只要不痛快,就說明心里有他。
秦書畫看著晏書兩手放在膝蓋上,乖的像個給老師交檢查書的學生。
聽著晏書說那所謂的白月光。
“哦,這么說,你們沒什么嘍。”
晏書乖乖點頭,真沒什么。
“周婉儀不喜歡你,跟你接觸,只是為了搭上二皇子這條線?”
晏書又一次點頭,對噠。
“所以,你沒看出人家的計謀,反而喜歡上了人家?”
晏書又一次點頭,沒錯……
不對!
“媳婦,這茬得好好捋捋,誰還沒年輕氣盛過,人的一生不短,誰還沒個眼瞎的時候。”
哦豁!
真像那么一句,誰還沒遇上過個渣男。
“那你眼睛好了嗎?”
“早好了,從看見媳婦的那刻,我就好了。”晏書表忠心,除了媳婦,別人都是浮云。
“意思就是,你看上了周婉儀,周婉儀看上了二皇子,而你只是為了能進二皇子府的踏腳石。”秦書畫似笑非笑的看著晏書說道,她這人有一點,就是誠實,愛說實話。
晏書的臉黑的能滴出墨來,知道是一回事,被媳婦兒說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這是誠實嗎?這是哪痛戳哪好吧。
“現在呢,在你的心里還有人家的角落嗎?”這事得弄明白了。
感情這事,不能糊涂,不能模糊,得清晰,得清清楚楚。
“沒有,從我明白別人的用心,我就把心打掃得干干凈凈了,只等該到來的主人。”晏書一本正經的表態,順便一臉真誠的表白。
幽深的眼眸看著秦書畫,好似眼中是細碎的星光。
秦書畫被看的臉燒的慌。
“咳!得了,我去看看人怎么還沒來。”說著就起身想走,這么好的機會,晏書哪有不珍惜的道理。
“別走,讓我說完。”晏書拉住秦書畫的手,不讓秦書畫挪動分毫。
“媳婦兒,我這人嘴笨,就說我心里的話,從娶你進門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你是我一輩子的妻子,后面的相處中,你大概會認為我是登徒子,不是的,那時候我就心里喜歡你,可有不知道怎么說,怎么做,后面你又問,什么是愛!你愛我嗎?我沒答上來,現在我就告訴你,你可聽好了。”
“改天再說,該搬家了。”秦書畫有點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