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公子讓您過去同心居測量身高,說要做騎馬裝呢。”公子還說夫人嫁給他后又長大了兩寸。
抱夏笑著接過秦書畫手里的魚食。
別問她咋知道的,侍墨最近好像被人摧殘了似的,愛嘀咕,被她給聽到了,當然了她也不敢說給夫人聽。
秦書畫看著湖中的歡快搶食錦鯉,疑惑的看著抱夏,“去哪里?”
她怎么不記得府里有這個名字的院子。
“夫人,是公子剛換上去的。”真沒悠然居好聽。
抱夏抿著唇笑。
秦書畫站著讓繡娘量了她的尺碼。
就看著晏書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她真沒臉看了,昨天的事在府里傳的沸沸揚揚的,今兒他就大張旗鼓的換了這么一塊牌子,這是想坐實下人的猜想啊。
不能想,想起她那么遜的被人欺負,她就臉燒的慌,就連眼皮都灼熱。
晏書欣賞著小媳婦的嬌態,樂的不行,她怎么就那么可愛,一張嬌顏像三月的桃花,都不敢看向他,今兒可不敢刺激了人,他還想今晚在床上睡呢,沒有小媳婦的床一點都不舒服。
沒錯,晏書昨兒晚上就被秦書畫趕出門,沒上上床。
“有一套就行了,干嘛怎么多套?”秦書畫看晏書指揮做了五套,急忙出聲阻止。
“換著穿。”他怎么看,這顏色怎么適合他家小媳婦,一個色一套。
“太多了,這個又不長穿,兩套就夠了。”
“也行,那就男女款各兩套。”
“我想要白色。”不要粉色。
她怎么看著有粉色呢。
“還有一套。”
“紫色,藍色,黑色都行。”
“那就藍色,同款,同色,明白不?”
“明白,放心吧,保證公子夫人滿意。”繡娘笑著說道。
這公子是想要跟夫人穿一樣的呢。
她懂,她是過來人。
秦書畫無語的轉頭不看他,不知羞的臭男人。
很快的到九月初十的前一天,初九了,臨近出行了,也不知去幾日,早晚天氣漸涼,她不想挨凍,也沒去過這種場合。
秦書畫只能吩咐抱夏看著收拾了,主子不知道,丫鬟只能去問了,回來的抱夏收拾了差不多一馬車的東西,躺在湖心亭的秦書畫鄙視著自己,她也**了。
這只動動嘴都好的日子,不要太舒心,偌大的府邸,就他們兩個主子,沒有勾心斗角。
開心呢!
“回來了。”秦書畫懶羊羊的問道。
看著臉上毫無瑕疵的男人,秦書畫就想摸一下,簡直是妖與仙的結合體。
“回來了。”
晏書伸出雙手,直接抱起在家等他的小媳婦,眼中好似碎鉆般璀璨。
秦書畫也不掙扎,乖順的窩在晏書的懷里,無語的癟癟嘴。
“可是不服?”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