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抱夏表忠心,秦書畫就受了她一禮,別的時候因為尊卑嚴明,沒辦法,她就讓幾人福身即可。
“夫人,奴婢要留在您身邊。”她不為別的,就為夫人對她們的好,她也會去努力成長,努力能有資格陪在夫人的身后。
“好,能力出眾,在哪都能發光發熱。”既然決定要把內院賬目給抱夏管了,是不是她該吧阿拉伯數字交給她,好記好寫還不占地方,這里的賬本之所以厚,她發現就是出在這上面。
“夫人,奴婢也會發光的。”抱夏一握拳說道。
晏書剛回府還沒來的及去看小媳婦,就被等在大門口的尚書府的管家截住了。
“三公子,老爺有請。”福伯一臉慈愛笑著說。
老爺打發了好幾波人來請三公子,可就是那么湊巧,每來一次人都不在,就把他打發過來了,那是人不在,又不是人不來,就算人不來,打發了他去就能請來人嗎?
福伯無奈搖搖頭,把一個有能力的兒子得罪死咯,到現在還無所察覺的在一步步消磨掉父子之情。
還沒他這個下人看的明白,大公子即使沒有三公子掩蓋鋒芒,也是平庸的,二公子又是跟紈绔比起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
老爺錯了啊!一家人都錯了啊。
晏書對于福伯還算恭敬的,上一世他出事也就是這個老人用他的憐憫之心一次次的照顧他。
福伯是趕了馬車來的,晏書上了馬車后叫福伯一起,對上那雙清冷的眸子,福伯順從的上了馬車。
他忍了忍,沒忍住提醒了一句,畢竟他是尚書府的管家。
“前天宣平候親自上門找了老爺,跟楚二小姐有關。”
他本來是想著水來土掩,沒想到福伯會直接提醒他。
“謝福伯,我知道該怎么做。”
“哎!”
就這么兩句話,兩人再也沒說什么,一路無話。
到了尚書府晏書就跟在福伯身后去了書房,等晏書進去后,福伯搖著頭離開了,他是不是老了,心腸不如年輕時候了,看不得算計來算計去的日子。
在這一刻,福伯有了自贖自身的想法,他是奴籍,可這么多年也有些積蓄,贖他綽綽有余,之后回老家吧,他也想妻子跟孩子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