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心吧。”秦書畫也答的干脆?
只要你能打的過。
“本來是不想這么早去找你的,怕你身體沒恢復好,這次大公主直接派人給你送了銀子過去,我就想著,你肯定好了,不然你家相公也不可能讓你出府蹦噠。”她都覺得她看到了晏書的本質,看透透的了。
“嫣然姐,說事就說事,可不帶調侃人的。”三句不離欺負她,你相公,你相公的,怪難為情的。
“行吧!咱們就說說茶樓的事,本來說好的只是我們三個女子的事,不代表身后的家族,那天大公主派人來說,有事她會讓人帶給我,再讓我說給你,她現在在宮中做什么都不方便,德妃更是把控著對大公主的行蹤,公主不好把你扯進來,怕讓你難做,更怕你受欺負。
對我們她大概會有顧慮,可對你就不一定了。”俞嫣然不為擔心的說道,她們也是想當然了,宮里的女人,哪個是簡單的,只要人家想知道,總會想辦法知道的,本以為她們動靜小點,就沒人知道,好家伙,她們還沒行動呢,就被人盯上了。
鑒于秦書畫開的那個好運來蛋糕店新穎又好吃,生意好的不得了,眼紅的并不止一兩家人。
這個她,她們誰都知道是誰,俞嫣然是皇子妃,身后又有做鎮西大將軍的父親,還有一個受寵的淑妃婆婆,大公主是皇家女,又是皇帝的第一個女兒,就算不受寵,也不是別人能隨意欺辱的,更何況現在還是有封號食邑的長平公主,就算是德妃這個做母妃,也得掂量掂量。
而秦書畫則不同,沒有顯赫的娘家,夫家雖說是尚書府,可嫁的相公只是庶子,這樣如果有人找她麻煩,是不需要多大理由的,別不信。
聽的秦書畫一愣一愣的,她只是想賺個零花錢而已,做甚都盯著她?
她也明白她的身份,所以才拉了兩位身份高的,當然,也是她合眼緣的,可沒想到身后還有麻煩,這不會有人找她麻煩吧?
“嚇到了?別怕,等你做到舉足輕重有一定的高度時,他們也會審時度勢,所以,加把勁啊。”該防備的還是要當心著,提醒后也有一點準備,免得傻乎乎的被人吞的連骨頭都不剩下了,她也就是給不懂人心險惡的秦書畫說說,再說了,這丫頭身后站著那么一個腹黑又有能力的家伙,擔心都多余的,以晏書的性子,讓秦書畫受了一次傷都是天大的過錯了,還怎么可能再給別人傷害秦書畫的機會。
“放心吧,我不會因噎廢食的,我們一起加油。”秦書畫堅定的說,伸出粉嫩的小拳頭作勢加油。
俞嫣然不太明白秦書畫的加油跟這個手勢的意思,可大概是明白了,要努力的意思吧,她不確定了。
“你明白就好,莊子上我暫時沒法出去了,這個牌子你拿著,哪天你要去看了,派人過來說一聲,我讓人帶你過去,或者需要什么派人去說一聲,他們會準備好的。”
俞嫣然說著讓人拿過來一個木頭牌子遞給秦書畫,她也是怕秦書畫有個什么不方便的,與配方有關的事別人不好經手,好讓秦書畫自己方便。
秦書畫看著手中的牌子,哭笑不得,她又不是不放心俞嫣然,她倒是把什么想到了,她可是一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人,既然選擇了俞嫣然,就會對她很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