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畫幾人吃飽喝足了,就聊起胭脂水粉,頭面首飾了,正在說的歡,就聽到樓上樓下激動的喊聲:“來了來了,別擠別擠,都要把人擠下去了。”
秦書畫等人連忙往窗口走去,終于來了。
“比較遠,看的不是很清楚。”楚妍翹首往遠看。
“能看到是誰嗎?”徐瑾萱問。
“來來來,我來看,我眼睛亮。”徐瑾蓉著急的扒在窗口往外看。
“厚臉皮。”
幾人打趣道。
秦書畫由于練武的關系,又練了內力,視力比她們好多了,身穿紅色勁裝的侍衛手撐鑲金邊的紅牌上寫著工整的‘肅靜’‘回避’幾個大字。
而最前頭的一人頭戴金花烏紗帽,身穿大紅袍,腳跨金鞍紅鬃馬,前呼后擁,旗鼓開路,氣派非凡。
而這就是給她保證過的便宜相公晏書,秦書畫用手壓著胸口,胸腔中的激蕩,久久不能停歇,那種氣氛,真正的感染人,只有身臨其境中,你才有那種無法言語的激動。
他真的做到了,連中六元,秦書畫嘴角上揚,臉頰紅撲撲的,緊張的捏著手里的大紅色的花朵。
不多時,晏書就到了秦書畫等人的樓下,練武之人,神聚于眼,早就看到激動的小女人了,紅撲撲的粉頰,水汪汪的桃花眼中好似盛有清泉,眉眼彎彎的注視著他,他喜歡小媳婦眼中只有他的模樣,手里拿著一枝花,這是要送給他嗎?一身藍色錦裙更是人比花嬌。
晏書勾唇一笑,劍眉星目,惹的眾千金羞澀不已,更有那大膽的直接扔起了花朵,激動的大喊大叫。
花朵紛紛而下,下起了花兒雨,晏書只看著她的小媳婦,至于旁的,就當沒看見,秦書畫手腕微注內力,一朵鮮艷的花兒穩穩的向晏書落去,晏書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花兒穩穩的捏在自己手里,拿起花兒,橫銜與口,抬眸對秦書畫一笑,這一幕,好似定格了一般,眾人直愣愣的看著這一幕,直到遠去,這才驚醒,紛紛可惜,又抱怨,可以今年的狀元郎接了不知誰的花兒,抱怨秦書畫出風頭,讓她們錯過了那么雋秀的公子們。
今年的前三名都是人中龍鳳,各有千秋,關鍵都是俊俏公子。
狀元郎晏書,榜眼楚和,探花徐瑾瑜,三好友包了。
“啊,好可惜,咱們的花兒只能拋給自家兄長,不像有的人,哎喲,那一幕,嘖嘖嘖~”徐瑾蓉說著用肩膀抵一下秦書畫,顯然是在打趣秦書畫。
“妍兒,萱萱,有沒有聞到怪味?”秦書畫笑瞇瞇的問,這次顯然沒人向著她了。
“我們倒是沒聞到什么味道,就是牙酸,還好飽。”徐瑾萱笑著說道。
“畫畫,那是什么糧?反正就是那種糧吃多了。”楚妍想說,就是忘了,只能問秦書畫,還要打趣一句。
秦書畫沒好氣的說道,“狗糧,狗糧吃多了,等著吧,我要回去造糖去了,下次見面請你們吃。”
說完,秦書畫就腳步輕快的跑了,不跑等著被打趣調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