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們,只管吱聲。”楚辭拍著胸口說道,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人都沒了,那就不是小事。
“還有我們。”徐瑾瑜跟楚和說道。
“需要的上我嗎?”祈瑞問,但是也沒問為什么晏書的姨娘會在這里,而不是尚書府。
“我想借用你的令牌一用。”晏書也不客氣,直接說道。
“哪種?”
“御林軍。”
“好。”
一人要,一生給,不解釋,不問緣由。
等幾人走了后,晏書交代小媳婦,“代我守會娘,我去去就會。”
“我知道,你去吧。”這時候本應該晏書一起守著,可他有事,那就她把他那份也守了,再說了,她是晏書的妻子,自然該守著。
“把這個綁上,別一直跪著,這個墊子厚,可以坐著歇會,娘她不會見怪的。”晏書讓人拿來兩只護膝跟兩個厚墊子。
“好?”秦書畫擔心的看著晏書。
“乖,我很快回來。”晏書又交代丫鬟小廝們守著,這才出去,他怕小媳婦一人害怕,可家里就他們兩人,只能小媳婦守著,他的去解決事情。
晏書拿著御林軍令牌,調了幾個人,帶著一同往尚書府去。
尚書府凌風院
晏昭追過來時,劉香香才收拾了個小包袱,讓雙喜把她的首飾頭面都登記造冊,放在她的私庫中,也就是放嫁妝的庫房里,只拿了賬本。
“你這是做什么?”
“公子看不出來嗎?我在整理東西啊。”劉香香不在乎晏昭的質問,心情不錯的說道,一邊回著,一邊指揮雙喜該怎么收拾。
“你整理,做甚把頭面首飾給放起來。”哪里是放,明明是鎖起來,好似誰會偷一樣,晏昭額頭青筋呼呼跳著。
“我這不是回娘家住幾天嗎!這東西不放起來,丟個一兩件可如何是好,我可舍不得丟了,這都是我爹娘給我置辦的呢。”嫁過來兩年多,尚書府給她置辦過一根釵子沒有?他這個做丈夫的有給她置辦一件首飾沒有?
“在這尚書府里,誰能膽大包天的來偷東西。”這個女人,陰陽怪氣的,真是讓人頭疼。
“怎么會沒有,我的那支十二東珠流蘇簪就莫名其妙的遺落在秀春閣了呢,好巧不巧的就在秀姨娘的發間呢!讓我好一通著急,好在知道在什么地方,您說是不是公子。”劉香香驚訝的看著晏昭,好似晏昭說了什么讓人吃驚的話語。
而這話,晏昭的確吃驚,不,正確來說,是震驚!這難不成秀姨娘真拿走了劉香香的簪子,這就……拿就拿了,不就一個破簪子嗎?
一瞬,晏昭臉色青白,額頭冒汗,他不是如此想的,可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晏昭不是笨人,一時間就知道他不對勁,扔下一句話,匆匆離去。
“不管如何,你總不能在娘家長住,收拾收拾沒錯,可別把我們都當賊看待。”
看著腳步匆匆的晏昭,劉香香還意猶未盡,這么說話真暢快,不長住,怎么可能,這個地方,她以后都不來了,至于嫁妝,等和離了,她就讓人來拉,難道他們敢吞了不成。
劉香香讓雙喜繼續,看著雙喜亮晶晶的雙眼,她也露出一個這幾個月以來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如那菊花雪青般,就算環境再惡劣,她也頑強的生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