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現眼說的不是你自己嗎?沒腦子就不要到處拎出來顯擺你的聰慧了,在這充什么大尾巴狼?”
“你真是……平妻就不是妻嗎?”楚倩最恨的就是這個,本以為可以做晏書的平妻,之后悄悄弄死秦書畫這個賤女人,她就可以扶正,做正頭娘子了,可誰知道做了一個老男人的平妻。
“平妻是妻嗎?我只知道,平妻也是妾。”秦書畫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你放肆,我是你的長輩,是你父親的平妻。”楚倩氣的顫抖。
“你說錯了,你是我公公的平妻,還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沒有敬婆婆茶,沒有敬嫡妻茶,算什么平妻,只能算個通房丫頭,哦!對了,不是沒敬茶,而是人家不認才不喝,你說,你是不是上不得臺面的通房丫頭。”還我父親,我都沒見過我父親,你是怎么成我父親的平妻的。
桃花眼微挑,愈發的漫不經心。
秦書畫越不放在眼里,楚倩就越恨。
“畫畫,走了,別跟不相干的人浪費口舌。”楚妍溫和的拉著秦書畫就走,轉身之際,冷漠的眼神只是一帶而過。
做女兒的沒有自知之明,做姨娘的更是沒有下限,說什么楚倩本來嫁給晏書的話嫁妝還湊合,這嫁給尚書大人那就顯得寒酸了,最近一直上竄下跳的相讓父親重新添置幾抬,更是慫恿著父親去打母親的嫁妝,真真是不要臉之極。
誰家庶女嫁人是幾十臺嫁妝的,哪一個不是十六或者二十八抬的,也就他們宣平候府不循規矩。
“這到底不是一個母親生的,嘖嘖嘖,差別,可太大了,云泥之別啊。”徐瑾蓉諷刺的轉身,四人手挽手直接離去。
晏靈勾起唇角幸災樂禍的看著幾人你來我往,一個庶女,一個鄉下女人,還有幾個,身份是高,可跟鄉下女人湊一塊兒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還有這個楚倩,一個祖母都不承認的平妻,一天天的在府里頤指氣使,真是讓人作嘔,也就她那個父親瞎了眼,覺得楚倩是個溫柔可心的人兒,盡踩著母親,可又能有什么辦法呢?還不是一個沒有任何人承認的通房丫頭。
秦書畫說的還真是對呢,可不就是以色事人,一天天的矯揉造作,好似神情的非三哥不可,可還不是勾著父親往她屋里鉆。
晏靈以前討厭秦書畫,看不上秦書畫,現在真是狠毒了楚倩,就連她的月例銀子都少了一半,讓她想買一件喜歡的裙子,都要經過楚倩的同意。
“呵!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話?”楚倩被幾人氣的搖搖欲墜,眼角瞄著晏靈微揚的唇角,陰惻惻的問。
“沒有,我在笑秦氏那鄉下女人在不自量力。”晏靈搖頭,她知道該怎么說楚倩才會高興。
“你明白就好。”不然我就給你好好挑選一位好相公。
晏靈恨的要死,恨自己父親的色令智昏,恨她母親的軟弱無能,背靠安樂伯府,照樣是扶不上墻的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