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太后沒在?”
“太后去萬佛寺禮佛了。”
“大皇子的母妃不在?”
“犯了錯,跟太后一起去萬佛寺了。”晏書冷淡的態度讓秦書畫疑惑。
晏書自然不會說,上次因為還是德妃的德嬪把小媳婦叫進宮,卻為難沒送出宮,導致小媳婦差點出事,這讓他很是上火。
大皇子陰郁,二皇子陽光又逗比,三皇子沉穩心機,四皇子笑面虎,五皇子乖巧沉默。
“漠北使臣到……”
“西陵使臣到……”
“云夢使臣到……”
漠北使臣一頭小辮子,穿著也以皮毛為主,“漠北使臣北堂鷹,北堂曜,北堂太和,見過祁國皇帝陛下。”而一同而來的唐敏卻被北堂曜呵斥留在了會賓館,等幾人離開后,自己就跑去唐國公府去了。
西陵跟大祁穿著沒什么不同,“西陵使臣雷蕓,雷霸天見過祁國皇帝陛下。”
到云夢時,秦書畫晏書特意多注意了幾分,“云夢國使臣白云奚,白曼如,姬聿舒見過祁國陛下。”
“各位使臣遠道而來,快請上座。”皇帝坐在高位,一副和藹可親模樣。
皇帝看向門口,沒看到人,只能先開宴了。
宴會在皇帝一番慷慨激揚的開場白,一首慶上元佳節的詩詞中開場……
舞女們甩著長長的舞袖,搖曳著細腰,邁著小碎步,魚貫而入,絲竹之聲不絕于耳,席間觥籌交錯,酒香陶醉,賓客同暢飲,美味佳肴,宮女送酒來回穿梭,表面上看起來一派和諧。
酒過三巡……
北堂鷹端著酒杯,搖搖晃晃的敬皇帝,敬大臣,一雙鷹眼鋒利,微瞇著打量在場的人,特別是女子們,他在找祁泰所說國色天香的妹子。
別問他們怎么認識的,他們又不是第一次朝圣!
祁薇厭惡又恐懼,就算她重生一次,她也忘不掉那種恐懼,這種刻在靈魂中的恐懼。
上一世也是如此模樣,借著敬酒,北堂鷹在打量她,或者是說,他在打量在坐的所有女人,包括皇后,漠北,皇帝死了,兒子繼位,就會把自己老子的女人也納入自己的后宮。
更別說北堂鷹長的人高馬大,卻喜歡大祁西陵這樣柔弱纖細的女子。
“皇帝陛下,眾所周知,大祁人才濟濟,我漠北想與祁國比試一場,輸贏不重要,重在參與嘛!”北堂鷹大著嗓門,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可誰都知道,說是如此說,可要是真輸了,那丟的不是一個人的臉,而是一個國家的臉!
“不知大王子想要比試什么?是琴棋書畫,騎馬射箭,還是兵法功夫?”皇帝瞇眼威嚴的問。
皇帝這話一出,祁國眾人抬頭挺胸,而漠北人卻臉僵住了,特別是北堂鷹。
而一身紅衣的北堂曜卻一聲不吭,一副他們就是北堂鷹做主的模樣,北堂太和很不服氣的瞪著眼,被北堂曜斜了一眼后縮著脖子低下了頭。
“皇帝陛下說笑了,兩國邦交,又是兩國聯姻,打打殺殺太過無趣,本王在一本古集上得到一種好玩的法子,想跟大祁探討一番。”
北堂鷹把祁國太高,就是想要下祁國的面子,以他能說出這么一番話而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