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楚和坐不上宣平候的位置,那就只能扶持……祁昊又看向宣平候府席位最邊上的楚蕁,那個庶子,他暫時不敢冒險,只能讓人去接觸試試,不成及時抽身,免得被父皇知道,厭惡了他。
至于唐國公府……
想到這,祁昊的眉頭皺的緊的能夾死一只蒼蠅,能算的上的人物,或多或少,都與祁瑞帶點關系,父皇好手段啊!而出身最差的晏書,能力卻是幾人中最出眾的!
祁昊低頭悶酒,他才是嫡子,就是不是他,祁泰是長子,怎么都輪不到他祁瑞。
而跟祁昊一樣想法的祁泰陰郁的盯著巧笑嫣兮的秦書畫,希望計劃不要出意外,偏頭看向漠北,得到北堂曜點頭,祁泰又若無其事的自酌自飲!
他們認為很小心,卻被站在雷霸天身后的男子看了個正著,男子勾唇淺笑了一下,特別是對著大皇子的背影看了一會,他很好奇他們是如何交易的。
雷霸天愁眉不展,他出使一趟祁國,就這么丟了三座城池,這讓他回去如何向皇上交代,而蕓公主又是皇上的女兒,他也沒法責怪,早知道蕓公主如此不靠譜,他就應該給皇上提提,這在西陵做出的那些事……這到了別國,居然就想要犯那毛病,雖然他是個大老粗,他也看得出來,這是蕓公主看上那俊俏的公子哥了,沒想到人家的夫人不是個好惹的,被人給毫不留情的打了回來,唉!
對于雷霸天的唉聲嘆氣,身后的男子一點都沒著急,大不了給他們祁國邊境那貧瘠荒涼得三城,正好距離不遠,等到時候,繁花起來了,百姓是西陵的,城池自然也是西陵的,不給?那就搶回去,本來就是他們西陵的。
而漠北一點都沒著急是因為有人承諾過,等他做了皇帝,會以漠北邊境三城作為贈禮相送,到時候,不但不需要把輸出去的三城給祁國,祁國還是倒給他們三城,既然有了第一次,那么就會有第二次。
北堂鷹得意洋洋,看著祁國的眾人,就像是在看傻子,就他聰明似的。
“皇后娘娘,您是舍不得嗎!丫頭在這都等了好一會兒了。”淑妃冷淡的聲音響起。
皇后咬了咬后槽牙,面上卻不顯,只怪秦書畫沒有眼色,也不知道下去,就那么等著。
“妹妹還真是急性子,本宮自然舍得,不過是存放的地兒不太好找,這不!不是取來了,好東西不怕晚,妹妹該改一改你那性子了!”皇后陰陽怪氣的諷刺一通淑妃沒見過好東西,示意嬤嬤把珍珠給秦書畫。
嬤嬤把一斛珍珠皮笑肉不笑的放在秦書畫手中,秦書畫甜甜一笑,等著看秦書畫笑話的嬤嬤一愣,隨即也明白了,鄉下姑娘,自然是跟高門大戶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的姑娘不一樣,想起比試時提著大刀舞的虎虎生威的秦書畫,嬤嬤把臉上的譏誚掩了下去。
一個能在皇上面前面不改色的女子,她知道奴才可扛不住,幸虧沒有深厚的背景,不然,恐怕要在京城橫著走了。
老嬤嬤絕對想不到,她這想法會一語成讖!
秦書畫再次謝過,腳步輕快的回了晏書身邊,不過三四斤的東西,一個七八歲的娃娃都能提動呢,把她當什么了!切!
秦書畫屁股還沒落座位上,一聲高喝傳來——
“秦王到——”
這一嗓子,絕對嘹亮,帶著激動,可見唱喝的小太監是秦王的粉絲,那嗓音里面的顫抖都聽出來了。
除了心懷鬼胎的西陵漠北,其余人都敬仰的看著一身黑袍,一頭白發的冷峻男子,一手背后,一手置于腹部!
身高腿長,就那么目不斜視的進了大殿,“皇上,末將來遲!”
“秦王弟快上座!”皇帝跟秦王對視一眼,秦王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皇帝有一瞬的面部僵硬,忍著怒氣!隨即又恢復成那個高高在上,深不可測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