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明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臉上有些驚訝。典獄長拿出一個小鐵盆,燒開熱水兔毛給扒拉干凈,接著從兔子的肚子上劃開。掏出內臟,丟到溪水里洗洗,熊明澤撿了一大抱柴火堆在一邊。他看見松樹下有幾多剛冒出的野蘑菇,是味道鮮美,五毒性的青窩窩蘑菇。
典獄長把洗好的兔子丟給熊明澤,讓他去削個叉子好烤兔子。熊明澤把烤好的青窩窩給光頭典獄長,他看了一眼就放到嘴里,感覺味道怪怪的。“呸”一口給吐出來,“難吃!”
“這個是什么?”熊明澤看著光頭典獄長一會兒找點這個,一會兒摘點那個。
“這個是野花椒,諾!你看,那邊還長著一棵。”說著指了指河邊的野花椒樹。“這個是小野蔥,鉆玉米林的時候,我順手拔的。”
熊明澤削好叉子,把兔子架好。光頭典獄長從包里拿出一罐油,又拿出一包鹽,拿出才林五香辣椒粉。先給兔子全身刷好油,等兔子冒油時把鹽撒上。
熊明澤一邊烤著青窩窩,一邊蘸著辣椒粉,光頭典獄長不停的看著他。從火里拔出烤熟的蘑菇,蘸著辣椒粉咬了一口說:“果然,味道絕了,你不許在再吃了,火里只有兩個了。你這個做徒弟的,要知道孝順師傅……”光頭典獄長說了一堆。
熊明澤起身到河邊洗洗手說:“我吃夠了,你吃吧!”現在他就不叫他美娟了。光頭典獄長雖然看起來神經兮兮的,愛罵臟話,但是心腸好。
如果不是他,自己只能待在陰暗的監獄的里,度日如年。
兩個人吃飽后,靠著一起休息,這時有一頭野豬突然從出來。熊明澤當機立斷扣動扳機,開了三槍才打死野豬。
“嘣—嘣—嘣—”槍聲驚動了另外一群潛入大黑山的人。
“頭,看來這山里不止我們,還有其他人。”
穿著黑色馬丁靴的男人,思索一會說:“派兩個人到四周探探情況。”
“是!”
清晨已經三日不見蘇鐵,打電話也是無法接聽。
她的肚子悄悄隆起,蘇延安到是積極,每天不是到醫院去找清晨,就是提著一堆水果等在家門口。
“你天天來我這里干嘛?”蘇延安一屁股坐在沙發里,翹起二郎腿說:“我哥走之前,讓我沒事兒多過來陪陪你。”說著自己打開電視機看起偶像劇來。
“你哥出哪里了?”清晨走進廚房,準備給自己隨便煮碗面吃,至于蘇延安她是你會考慮他想吃什么,專門給他開小灶的。
“我煮面,你吃不吃?”
蘇延安假惺惺的問:要不要我幫忙?我可以給你燒水。”
“得了,蘇少爺,你就乖乖坐在那里吧,我的小廚房禁不住你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