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野回到家后,看著淚流滿面的母親,他收好自己的行囊,踏上顛沛流離的生活。
顧野將他們的故事寫進日記本里,右下角的書頁上同樣刻著姜禾的名字。
原來青春就是這樣,遺憾和美好都擁有獨特的味道。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落在了張小樓柔嫩的臉上,嬌艷欲滴,美艷不可方物,柔媚的雙眸緩緩睜開,媚笑道:
“蘇少,你將我尋來所為何事?不會是閑來無事想要養個閑人陪您尋歡作樂?“
蘇鐵嚴肅道:
“張小樓,蘇州城外的紫龍嶺,山清水秀,瀑布飛泉,土壤肥沃,可謂是人杰地靈的好地方,傳說若是你紫龍嶺不想出界,任何人休想尋得你張小樓的一點蛛絲馬跡。既然你主動出來了,自然不會是游山玩水,尋歡作樂。”
張小樓緩緩走出虛無縹緲,輕盈舞動的床紗,白皙光滑的玉腳先邁了出來,在陽光下閃著光芒令人驚嘆。她嘴里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玉體上只披著一層絲綢織成的緞子,舉手投足只見萬般風情噴涌而出。
蘇鐵并未流露出任何表情,依舊紋絲不動地站在那里,
張小樓微笑道:
“蘇少,你一副高傲的姿態,一點也不像有事相求的樣子,要不我為您撫琴一曲?”
蘇鐵漠然道:
“你何時為清晨舉行移魂之術?”
張小樓發出了“咯咯咯”笑聲,媚笑道:
“你心里果然只有那個廢物!”
蘇鐵氣哼了一聲便拂袖而去,看著蘇鐵偉岸的背影,張小樓的臉色黯然下來。伸出手來凌空抓住一只彩色的蝴蝶。
她撫摸著手里的彩蝶,沉吟片刻,孤寂的目光透著無奈和心酸。
清晨瞧蘇鐵回來,連忙上前,她話還沒說出。蘇鐵就搖搖頭道:
“我知道你有許多事心存疑惑,我只好帶你前往九黎鎮龍溪谷。”
清晨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哀怨道:
“張小樓取了我孩兒性命,你讓我放過她?”
蘇鐵緊緊抱住清晨,他溫柔地安慰道:
“清晨,不是她,是我,是我讓她取了你腹中胎兒。你中了惡人下的毒蠱,可是蠱沒有傷到你,它吃了孩兒的心臟。若不及時取出,蠱毒會轉向你,清晨,你一定要堅強起來。”
清晨滿眼淚花,她哭訴道:
“你騙人,你騙人,不是的,他明明好好的待在我的肚子里。你說的什么蠱?我全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和張小樓就是兇手。你……”情緒激動的清晨被蘇鐵一掌敲暈,他抱起清晨走到樓上。
李媽在樓下叫道:
“少爺,有客來訪,說是九黎鎮龍溪谷清家人,指名道姓要找清晨夫人。”
蘇鐵聞言,替清晨掖好被腳,輕輕關了房門走下樓去。
一位年輕的男子,約莫三十來歲,身著一青色對襟短衣,一條同色寬大長褲,頭上樹黑色包頭,蘇鐵倒也不覺得奇怪。
他讓李媽泡了一壺茶,將人引進書房中。
男子對蘇鐵行過禮,對蘇鐵道:
“在下是九黎鎮龍溪谷的俗巫阿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