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濕的感覺讓云止瞪大雙眸,忍不住得怔了怔。
只可惜力量差距太大,沒有辦法。
她手雖然被摁住,嘴卻還能說話,看著似乎不打算停下的裴祁,云止抿了抿唇,蹙著眉頭道,“殿下,您這般…怕是,怕是對不住您那位故人罷?”
裴祁愣了一下,低笑一聲,另一只手掐著她的下巴,意味不明地道,“叫夫君。”
嗓音仿佛就響在云止的耳邊,因為帶了幾分醉意,比平日里更漫不經心。
可云止總感覺他是認真的。
“殿下,您不是深愛您那位名叫阿止的故人嗎,如今這般,以后還要如何與阿止交代呢?”她不理會,一副全然替裴祁和阿止之間感情著想的模樣。
少年頓了一下,不說話了,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她,也不動。
就是有些莫名的瘆人。
好半響,奢靡的嗓音從薄唇溢出,他又低低笑出聲,像是往聲音里也灌了酒,竟是有幾分磁啞。
“叫孤夫君。”他重復了一遍,眼神幽幽。
云止愣了一下,覺得這個稱呼不太好叫出口,于是繼續和他辯解,“殿下,您若是真和我有些什么,阿止…”該多傷心啊。
話還沒說完,她就雙眸放大,又迅速緊縮,控制不住地痛哼一聲。
裴祁這個王八蛋!
居然咬她耳朵!
“孤想聽。”他咬完后還抬起頭,繼續說著關于云止叫夫君這個事。
云止憤恨的盯著裴祁。
別說叫夫君了,她現在和他對咬的心都有了。
真他媽是狗啊!動不動就咬,上次是鎖骨,這次是耳朵,再用力點她耳朵就沒了!
似乎是察覺到少女眼神中的怒意和憤懣,裴祁勾著笑,又催了一句,“快叫。”
云止哪能答應,云止直接扭頭不理她。
叫你妹!
和會叫的過去吧!
少年眼神暗了暗,原本還捏著云止下頜的手松開了。
云止還以為他是打算放開她了,正打算緩和一下面色。
結果這家伙是用這只手脫她的衣服!
到底是古代人,雖說對女子的服侍不甚了解,卻也比她快得多,三下五除二,她居然就只剩下小衣了。
似乎還不滿意,他又扯了扯小衣。
然后那件衣服便松松垮垮地掛在她身前,洗洗的帶子仿佛一扯就會斷。
云止臉色變了。
她終于意識到危機了,甚至連聲音都有些顫,“裴祁你不要亂來啊,你這么做阿止是不會原諒你的…”
裴祁不為所動。
低下頭舔舐她的鎖骨。
上次留下的疤似乎還在,只是很淺,不湊近了看根本看不出來。
裴祁就使壞,刻意往傷口處下嘴,本來愈合了的傷,卻讓云止突然感覺涌起了燙意,燙的她生疼。
但不止,他根本沒停,他還要接著往下。
云止眼神中已經出現了驚恐的神色,她使勁掙扎著,甚至用腳去踢裴祁,被壓住了,掙不動。
“裴祁,你不能這樣,你…你那位故人怎么辦?你替她想想?”
少年仿佛聽不進去,修長手指掐著她的腰肢,呼吸間滿是酒氣,噴灑在少女的肩頭,她忍不住得起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