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來到下一家，出來的也是一個男人，穿的整整齊齊的，精神狀態也比較飽滿。
詢問過后，他也沒見過辛曲。
李瞿皺著眉頭，“是不是死者根本就不住在這層樓啊。”
“先問完了再說。”季念敲響了下一扇門。
開門的是一個小女孩，不到膝蓋那么大點，對著她咧嘴一笑，隨后她的母親就趕來，把她抱在懷里站起身。
“都跟你說了！不要給陌生人開門！你怎么就不聽！”女孩母親大聲斥責著她，說完這才抬頭看著季念和李瞿，“你們是做什么的？”
“您好，我們是警察。”季念把證件拿出來遞給女孩的母親。
女人愣了一下，接過來仔細一看，遞還給她，“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是這樣的，我們正在調查一起命案，請問你見過這個女孩嗎？”季念把手機放到她面前，方便她辨認。
女孩母親搖搖頭，“沒見過這個女孩，我整天在家待著，也沒什么機會見外面的人。”
“我認識！”女孩指著季念手機里的照片奶聲奶氣地說道。
季念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握緊手，抿唇笑著問：“小朋友，你在哪見過她啊。”
小朋友看了眼自己媽媽，咽了咽口水搖搖頭。
孩子母親盯著她，“沒事，你說。”
孩子還是搖頭。
孩子母親聲音放柔和，輕撫著她的后背，“沒事啊寶寶，你說吧，警察姐姐在問你呀。”
孩子這才遲疑開了口：“好多天以前，她敲門過來跟我說她住在對門，叫她小曲姐姐就好了，還給了我糖吃。”
季念皺眉，還沒開口就突然聽得女孩媽媽的一聲咆哮。
“念曉雨！你竟然在上次以前就給陌生人開過門！媽媽有沒有跟你說過不可以！”女孩媽媽訓斥著她把她放下來，“你今天就給我罰站。”
季念輕聲打斷她，“太太，太太？”
女孩媽媽回過頭，抱歉地笑了笑，“請問還有什么事嗎？”
季念出聲詢問：“您剛剛說的‘上次以前’是發生了什么事？”
“是這樣的，上周有幾個男人在這里找4048，把我這間4045認錯了，曉雨就去開了門，還差點讓幾個男人闖進來，還好我老公在家。”她又解釋道，“因為這個公寓是奇偶數兩邊排的，左邊是奇數右邊是偶數，很多人下意識以為是順位，所以經常會有人認錯。”
4048？
不就是對門么？
季念點頭：“謝謝您的配合。”
房門被關上，季念扶額沉思。
那幾個男人既然已經看到房子里有小女孩卻還要進去，分明是不清楚他們要找的房子里到底有什么人。
季念沉吟片刻，指了指對面的門，“讓樓下走訪完的同事先上來，你打電話找物業上來，把對門4048的門打開。”
“好。”李瞿握著手機去旁邊打電話。
電梯“叮”的一聲打開傳來一陣腳步聲。
季念微微瞇眸，抬眼看去，“程然？”
程然沒想到在這竟然能遇見她，心下一喜，伸手想拉住她。
季念沉著地看著他，退后一步，“辛曲出事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