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媽覺得姚素秋那個女人壓根不是什么鄉下人。”
“媽,你是不是想多了,身份這個問題,沒必要遮掩,爺爺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他媽說的有道理,但以他對爺爺的了解,遮掩倒是沒必要,堂哥的媳婦,越是顯赫,對戴家越有利,遮遮掩掩多此一舉。
除非還有別的原因。
“媽不用擔心,回頭我讓人查查。”
媽媽的顧慮也不是沒道理,鄉下大多都是窮鄉僻壤的地方,天天風吹日曬,辛苦勞作,可養不出這么水靈的人兒。
二夫人扶著兒子躺在床上,給他搭上被子,
“查不查的都無所謂,管她是什么人,她是戴雋的媳婦,跟咱就是對立的。所以,你近期見著她,離得遠一點,別吃虧了就行。”
聽著媽媽謹慎的語氣,戴宏倒是輕笑一聲,“再厲害又怎樣?平白無故的他還能打我一頓不成?”
“咋不能,我也沒怎么她,就是說教一句,就被她掐脖子。”
說起這點,二夫人恨恨的啐了一口,
“昨天我還見她手中捏著一拃長的金針,看著怪滲人的,一個隨身攜帶那東西的人,萬一起了壞心思,扎身上可怎么辦?”
聽著媽媽碎碎念,戴宏也不生氣,伸手拿起桌上的書翻了翻,
“堂嫂真的會醫術?”
“應該是,昨天還給你爺爺扎針了呢。”
“那她昨天怎么沒給我看?”戴宏捏著書頁,抬頭看向二夫人。
“說起這點,我就來氣,你當時那么危險,死丫頭竟然干看著不愿出手。”
二夫人說著,看著兒子發紅的眼睛,又呸了一聲,
“那丫頭是個黑心的,我當時怕她趁機下黑手,也不愿意讓她給你看病。”
聽著媽媽的不忿的語氣,戴宏扭了扭脖子,眼里的紅色緩緩地退了下去,
“媽心疼我,兒子知道。不過聽媽這么一說,堂嫂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倒是讓人妒忌了,爺爺真是偏心,每次有好東西第一個想的永遠都是堂哥。”
“兒子不用可惜,像姚素秋那種野性難馴的女人,媽倒是不稀罕。”
夫人給他倒杯熱水,放到床頭,
“回頭等你好了,媽媽給你尋摸一個更好的。”
“媽,現在提倡自由戀愛,相親結婚早就過時了。”想到那雙冷冷淡淡的眼眸,戴宏眨眨眼,輕聲拒絕。
“你想自由戀愛?”二夫人驚訝的看著兒子,以前兒子可沒找媳婦的意思,難道被戴雋刺激到了?
“不可以嗎?還是媽不信我?”
戴宏抬起頭,唇角掛著怪怪的笑,看的二夫人一愣神,隨即訕訕的搖搖頭。
“我兒子自然是最厲害的,媽不信你信誰?”
只要兒子露出這種笑,就容易破壞東西,他養的貓和狗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弄死的。
曾經她以為兒子有病,想帶他看大夫,但兒子抗拒,她怕刺激到兒子,也就沒強求,好在每次死只貓或者死只狗后,這孩子就恢復正常了。
時間久了,她也就不擔心了,為了方便他解壓,家里還養了一缸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