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
帶著些尖銳的咆哮聲不時傳來,夾雜著的是飛刀射出的聲音,以及女人痛苦的呻吟和求饒。
“宮久,我要你死無全尸!”
“宮久,我要剝你的皮,摘你的眼珠!”
“宮久,死啊!”
(遠在不知何方的黑暗圣子: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一陣心痛,這...這究竟是?)
嗖嗖嗖!!
飛刀一把一把射出。
那才女開始還在求饒,但一把刀已經從她頭顱正中插入,血流滿臉,再漫了整個金屬轉盤,而魏通依然在發泄著。
他的飛刀用的很準。
事實上,轉盤是在不停轉著的。
但是他射出的飛刀卻是均勻地插在那才女的身上。
直到發泄完了,他才紅著眼,看著遠處的轉盤。
新鮮的血順著轉盤匯聚成流,然后滴落在冰冷的密室地板上。
...
圣門。
智慧長老一臉懵逼。
這都能嬴?
他臉上浮現出了失算的神色。
不過很快這神色就消失了。
深吸一口氣,撫了撫長須喃喃道:“難怪大兇變成了小兇,原來應在了這里,果然一切都不出老夫所料啊。哈哈哈!”
憑欄遠眺,他心里倒是沒什么愧疚的,畢竟那種情形下,他做的可是最正確的判斷,倒是那假圣子,他才不對吧?
如此只不過是僥幸勝了。
匹夫之勇,匹夫之勇啊,和主子比起來差太多了,雖然贏了,但是他不知道剛極易折嗎?
他如此急著展示自己,那可是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啊。
不知道低調,不知道隱忍,這不是做大事的人!
歷史上,有無數絢爛的天才,可是天才大多是死人,這假圣子怕也不過是其中之一了。
智慧長老頻頻點頭,為自己的想法所折服。
他站在高閣上,憑欄遠眺。
碧空山的秋葉已經成了枯黃的海。
飛葉一片一片打著旋兒,又會被忽然的山風吹帶,掀起到半空,隨即低伏。
好似是一條潛龍。
小爐鼎正在黃葉滿地的庭院里跑來跑去。
她可不是跑著玩。
她正在練習身法。
一門之前在聽潮劍宗學習的《逐流九踏》。
只要輕功夠高,是不是就可以甩開逆流成河的悲傷?
只要跑的夠快,是不是如影隨形的憂郁就永遠追不上我?
身著勁裝,她來回甩著小胳膊,猛然嬌咤一聲,如同百米沖刺般跑了出去,什么逐流九踏、八踏七踏的,見鬼去吧!
早被她甩到了腦后。
跑起來還管那么多干什么?
只是跑完了,才心里咯噔一跳,好像沒按照步法來。
試了幾次,發現總是無法按照功法描述的來。
小爐鼎略作沉吟。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我的努力一定會感動上蒼。
我比那個圣子可努力多了!
我一定行的。
寧夢真,加油!
她捏了捏拳頭,干脆把《逐流九踏》全部的拋之腦后,開始了百米沖刺式的身法練習...
不得不說,也許這孩子在地星是個奧運比賽的好苗子。
“寧師姐,寧師姐。”
圣門的一位三代女弟子跑來。
寧夢真容顏一肅,淡然問:“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