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抄起手就往熊孩子屁股上一拍,打的熊孩子馬上就“哇”的一聲哭鼻子了。
他哥王大治也被驚的愣了一下,臉上肉抖了抖,哭笑不得。
其余人也被熊孩子這話搞得哭笑不得,氣氛變得詭異的尷尬起來。
倒是小丫頭江小鹿見熊孩子被揍的哭了,大眼睛一瞇,小臉樂呵。
江小白倒是沒受影響,只是輪椅上的女孩笑了,臉色有些微紅,然后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江小白,獨有一種晚霞映霜的靈氣。
“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江小白對叫初音的姑娘印象不錯,輕輕說了聲,儼然進入了角色。
“大哥,我的病我自己清楚,麻煩你了。”
女孩淡淡笑了笑,只是水潤的眼睛有絲無奈與黯淡,她對自己的病已經麻木了。
不過,她還是伸出了手。
女孩的手腕白皙,帶著病態的蒼白,上面的青色血管印的很清晰。
江小白沒說什么,將修長的手指搭在女孩手腕上,神色認真而平淡。
約摸數個呼吸的時間,那副平淡的臉忽然變了一下,緊隨著眉頭緊鎖了起來。
而站在一邊的王文生見了江小白的表情,面色一緊。
難道這小老鄉真能看出什么?王文生狐疑中變得起了萬分之一的期待起來。
為什么王文生如此想?
因為女兒初音從出生就心脈虛弱,體質虛寒,差點就夭折,西醫檢測不出病因,中醫也說不出所以然,所以從出生起就活的很小心,特別是前兩天,初音突然渾身奇寒,最后疼的昏了過去,再醒來雙腿已經走不了路,找了各路名醫都說不出所以然。
所以,見這小老鄉皺眉的表情,王文生心里不由升起了一分奢望。
大約過了一分鐘后,江小白松開了女孩的手,只是眉頭依舊皺著。
女孩見他如此,輕聲道謝,只是嘴角有絲淡淡的無奈與苦澀。
“小兄弟。”
王文生沒多說什么,只是眼神詢問著江小白,盡管不相信這小老鄉有多高的醫術,但做父親的心理這時候多少抱著一絲期待與僥幸。
“抱歉,我也沒什么辦法。”
江小白眼中閃爍了半晌,最后一嘆,有些無奈。
生死有命,他自覺對女孩的病沒有把握,自然不會說什么大話。
“唉....”
聽言,盡管不抱太大希望,但聽了依舊難受,王文網眼神黯淡下來,低聲一嘆,臉色有些蒼老了幾分。
而少女初音布滿靈氣的眸子,也歸于暗淡。
“小兄弟,既然你已知道我家的難處,能不能把這老龜賣給我,我女兒的病真的很需要。”
“不可!“江小白搖了搖頭,默然說道:”就算用了這龜入藥,也不可能治好你女兒的病!”
江小白淡淡地回絕,這一刻,讓人平生覺得他如此無情。冷血。
王文生這一大家人臉色瞬間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