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我里外不是人了。
“這….我..你..!”
孫狂硬是咽的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話,虎眼時上時下,最后幽怨地低頭,倒酒,喝酒,悶聲不吭氣。
你是我祖宗,惹不起。
大漢心里只能這么想。
卻見,江小白見了這糙漢子的囧樣,笑了。
“這事,謝謝了。”
他說。
見江小白難得“服軟”,笑一次,糙漢子臉一怔。
隨后他大嘴一咧,心里的郁悶一掃而空,哈哈笑了起來。
孫狂這人性子狂,卻仗義,幾月相處,他雖然時不時心里吐槽江小白的性子孤冷,卻真心對待江小白。
不是因為江小白數次解他困局,救命恩情不足以留住他一個喜歡熱鬧,呆不住,性子張狂的漢子。
而是因為,當初在海邊,江小白一站三日,蒼涼而孤獨的背影,給了他很深的觸動,才有當日寒風燈塔上,沉空滄海前的那一句“粗人孫狂,愿為前輩護道”!
君昔聲名赫赫,名動九州,人今所隔山海,孤伶守望。
昔曾有“莫道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今可嘆“龍虎山上天下義,一片孤魂望九州”。
孫狂想幫江小白,想幫這個遠隔山海的孤魂,重新找回天下誰人不識君的風云叱咤,才“不自量力”地當他的護道者。
所以,盡管得罪了四方修行,孫狂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春光爛漫,并不刺眼的光斑透過稀疏的枝丫,打在清澈潭水,林中小屋上。
光是暖的,海風也是暖的。
木屋棧橋上,孫狂不提回九州的事,江小白也少有地與他多說了幾句話。
酒在喉嚨間打轉,長了幾分滋味。
“前幾日來的人,有一些臉孔曾經見過,我終歸變得怯懦了,想與故人說些話,卻不想讓人瞧見我這副樣子。”
江小白說這話時,語氣并沒有什么低沉,只是說的很輕,很輕,有些感慨。
至于故人,只不過是曾在白龍妖山,樵夫山有過些許面緣的幾個修行者,有些記憶。
孫狂聽了,沉默了半晌,隨后大咧一笑,霸氣道:
“又不早說,害我把人家得罪了,這可別怪我。還有,外界都傳你達到了真人之境,一人可蕩平一個修行界,你這副樣子咋了,我孫某要是有你這般道行,早把八道那幾個瓜皮給砍了。”
江小白聽言,笑了一下,默然不做聲了。
“得,別又不言語了,其實我也好奇前輩你修為到底到了什么境界,真是真人之境?”
外界對江小白的道行修為熱議紛紛,孫狂自然也不例外,他也很好奇,只是江小白很少搭理他這種問題。
“孫道友可知曉何為真人?”
江小白抬頭望了一眼,虎眼大開,滿是好奇的孫狂。
“我一介屠夫,讀書少,別問我這么深奧的問題。”
孫狂大眼一翻,說的義正言辭!
(更新感人,明明很多想法,卻刻意在找感覺,找不到就寫不下去,我特么快煩死自己了,為啥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