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叫袁侯來。”
城外的山洞里,吳晦睜開眼睛,眼神猩紅。
先前竟然被一個筑基修士傷了,他是萬萬咽不下這口氣的。
那筑基修士實力不凡,一看就是大宗門的弟子,害怕他還有同門在,這些日子吳晦都躲在山洞里。
如今他修為大損,必須得用人血修復,過了這么多天都沒動靜,看來是獨身一人。
中了自己的邪氣,如今恐怕已經毫無還手之力。
等他找到那小子,定會把他煉成血傀,憑那小子的資質,到時候,就算是回到修仙界,他也是個大殺器!
吳晦想著,便狂笑起來,左邊只剩白骨的臉越加恐怖。
袁侯爺不知道季咸怎么想的,突然就要把找人這件事弄得人盡皆知,他沒心情陪她鬧騰,表面答應,實際上根本沒行動。
但卻沒想到自家女兒不知何事與她走的近,竟然還跟著季咸胡鬧!
如今城中有妖魔入侵的事人盡皆知,眾人心慌,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少人還去了寺廟求了符咒。
寺中的大師們聽了,也扔下手頭事物,趕來了城中。
吳晦全身裹著黑布,躲在陰暗不見光的地方,隨意叫了路人讓他把告示扯了下來。
那人害怕妖魔,跟著大家早早的收了攤,沒想到有人用一塊金子讓他撕告示,他屁顛屁顛的去了,心里不住的罵此人是個傻子,萬萬沒想到那塊金子就買了他的命。
吳晦把手從那人胸口掏出,手中的的心臟鮮紅熱切,一口吃下,還能從白骨看見咀嚼的過程。
心被掏了,那人眼睛還在動,幾秒后直愣愣的倒在地上。
好在此處偏僻,城中此時人少,自然沒人發現此等慘案。
吳晦彎下腰,用血淋淋的手撤下那人手里的告示。
看完內容,吳晦露出陰森滲人的笑。
真是到嘴的美味啊!吳晦舔了舔嘴巴,心里已經等不及了。
遠在侯府的季咸,沒由來的感覺到一股涼意。
為此行算了一卦,有驚無險,她才放下心來。
祝非池等袁小妹走后,才做了出來。
此時他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一想到吳晦隨時都要來,他就不能入睡。
“卦象如何。”
季咸松了口氣,說:“有驚無險。”
聽她這樣說,祝非池才松了口氣:“能算出具體過程嗎?”
季咸搖頭,:“修為不行,只能算出結果。”
祝非池明了,天下是沒有這樣的好事的。他看了看夕陽半落的天色,說:“今晚引起最終,吳晦可能選擇今晚動手,你千萬小心。”
季咸點頭,“放心,我這件寶衣可不是擺設。”雖然這樣說,她還是心慌慌的。
果然不出祝非池所料,半夜,一股強大的陰寒之氣直撲了過來,季咸才驚覺坐起身,就被人打暈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