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獄這么光明正大,老人開始懷疑人生了。
季咸還挺懂禮貌的,特意想老人道了別,然后再老人的注視下又把鐵欄桿重新掰回去。
本來還想著怎么把祝非池帶出去,沒想到衙役的日子過的太好,到了午飯時間,全都吃飯了去了,完全不擔心有人劫獄。
等衙役回來發現人不見了時,祝非池已經好好呆在了袁府季咸住的院子。
布置好結界,季咸趕緊讓祝非池坐下來給他療傷。
她先給祝非池喂下丹藥,治好外傷內傷,才開始驅逐邪氣。
方才攙扶祝非池時i,就發現他手腳冰涼,不知臉上,手上更是黑紋密布,一只從手上蔓延到胸口,最后長到臉上。
“你忍一下!”季咸提醒他,然后聚氣雷靈力,手指抵在祝非池眉心,將雷靈力注入進去。
雷最克制陰邪之物,眼下沒有丹師,季咸只能采取這么粗暴的方法。
雷靈力涌入身體,不外乎被雷擊電打,和邪氣相逢,兩股力量更是讓人痛不欲生。
季咸看著祝非池痛的臉色慘白,汗如雨下,心里雖然不忍,但不敢分神,努力控制著靈力。
這種折磨足足一個下午,祝非池咬的牙齦都出血了,硬是沒吭一聲。
徹底把祝非池體內的邪氣清楚,季咸癱軟在地,趕緊拿出兩塊極品靈石吸收。
要不是她筋脈粗存的靈氣都,估計早就靈氣虧空半途而廢了。
“說吧,你身上的傷是不是吳晦干的!”
祝非池點頭,把前因后果說了:“是他!一個月前我得知了他又回到北州,急忙趕了過來,沒曾想讓他暗算了。”
季咸說:“難怪我聯系不上你,先前看到你一絲靈力都沒了,可把我嚇壞了。”
祝非池一聽,才記起打開儲物戒,玉簡果然有很多季咸的消息。
“這也是我大意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在祝府建立血癥。本來以為就會死在哪里,沒想到袁侯爺把銀子珠寶藏在哪里,陰差陽錯下就被他們帶了回去。
大牢外邊有和尚布的陣法,吳晦要是闖進來,成為的大師第一時間就會知道,重傷的吳晦不敢冒險。”
祝非池的眼睛里冒著熊熊烈火,憤怒的將拳頭使勁砸在桌子上。
季咸看出了他的難受,說:“我們已經知道他的蹤跡了,定會報仇雪恨!”
祝非池點頭,說:“不過他也不怎么好,如今已經是金丹修為,但修煉出了岔子,見不得光,只能像老鼠一樣晚上行動。
這一次,我雖然受了重傷,但他的血陣已毀,受了反噬,必定會找人修養,估摸著時間,這些日子他就會動手了,我們必須阻止他!”
季咸嚴肅的點頭,祝非池問:“不過,你怎么會在袁府”
“將計就計罷了!”然后就把這一系列烏龍說了。
祝非池一聽,計上心頭。
“我有個主意,剛好利用你的身份。”
季咸抬頭,示意他說下去。
“吳晦受傷,聽到你的消息定會心動,畢竟吸補修士可比千百個凡人劃算多了。”
季咸眼睛一亮,補充的說:“對呀,而且我只要向外傳我不過是個練氣小修士,他一定沒有后顧之憂了,這不正適合現在修為受損的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