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這幾人早布了陷進在等自己踩進去?
她著實覺得有些有趣了。
池語到想知道,他們嘴里的魔修和墮魔,是怎么個“既定”的事實。
相比之下,譚允和林亓便有些不平靜了。
譚允偏著頭,極小聲問她:“他們嘴里所說,所為何事?”
池語極小聲地云淡風輕道:“你莫問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譚允:……
林亓:…………
真是一個無時無刻不給他倆帶來驚喜的大師姐呢。
你看,火都燒到眉毛了,這位和藹可親的大師姐還在問燒她眉毛的人,你們知道對我拔劍的后果是啥不?
屁話,天下都知道對你拔劍意味著可能要從自己這一脈斷子絕孫了。
還有件事就是……
林亓擠眉弄眼問譚允:“師兄,師姐沒了劍,她拿什么跟人打啊?”
譚允斜眼看林亓,“你當真以為師姐只有一把破霜劍?”
林亓:?
譚允痛心疾首:“她讓我開了寶器庫,挑走了那對子母劍。”
子母劍?
林亓一愣,哆哆嗦嗦道:“師父從歲寒山挖出來的那對子母劍?飛秀?飛鳶??”
譚允沉痛點頭。
林亓頗同情地給了座下那三人一個眼神,“那看來他們是不想好過了。”
飛秀飛鳶子母劍,是和鑒心鏡、寒蟬絲齊名的寶物。
從前被琴昇從歲寒山挖出來后,便一直被他保存在長青的寶器庫里。
尋常人都擅使長劍、單劍,能如人劍合一般使用子母劍的修士少之又少,這也是飛秀飛鳶能一直被保存下來的原因。
沒想到,倒是叫池語給討去了。
座下三人還梗著脖子,“從前對你拔劍是為大不敬,但如今你已墮魔,是為我族敗類,身為修行界領頭者,我們有義務將你除去!”
嘖嘖。
還領頭者呢。
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池語瞇眼,笑瞇瞇道:“有膽量,那便拔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