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卻又似乎壓根沒意識到。
不過總歸他確實怕了。
就在幾分鐘前還將法律當成廢紙的他,居然主動詢問起了聯盟的刑法。
“……我們會怎么樣?”
看著那個顫顫巍巍著肩膀、整個人仿佛縮小了一圈的老頭,哨所的所長嘆了口氣。
“不知道,以前也沒出過這種離譜的事情……”
攔截列車的掠奪者一般是送去勞改,出了人命根據情節會判處死刑或者無期……然而這里的人命通常是指造成列車安保或者乘客的傷亡。
自己弄死自己……
他也沒見過,而這大概也創下了聯盟自從有鐵路以來的先例。
頓了頓,那哨所的所長又說道。
“不過畢竟出了人命,還造成了經濟損失,判刑是一定的,也許坐十幾年的牢,也許是驅逐……總歸還得法官說了算。”
如果法官也拿不定主意的話,或許還得交給立法機構討論,畢竟這事確實有夠奇葩。
話說回來,解散一號定居點的代表……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些人好歹是替他們說過話的吧,而且還說了不少。
靠在越野車旁的安東尼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嘴里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原來那家伙長這樣……”
除了長得看起來挺英俊的,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不過,對于這種一群人的頭兒,長什么樣本來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個管理者的談吐倒是意外挺對他胃口。
或許身為威蘭特人的他其實厭惡的并不是那幫人身上的泥巴味兒,而是那些口口聲聲說為了同胞,手上卻沾滿了同胞血的家伙。
話說回來,這種人似乎并不只是婆羅人的專利,威蘭特人的隊伍里面一樣有……而那些藍地鼠們還是有些先見之明的。
想到這兒的安東尼忽然有些羨慕起了那些藍地鼠。
他們的管理者還活蹦亂跳著,偶爾還能出來講兩句話,展現一下存在感。
而他最最最尊敬的元帥大人,卻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像這樣活躍過了……
(推一本新書,《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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