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名遠揚的道宗劍派在各大長老弟子遠赴蓬萊之后,整個宗內已經是良莠不齊,而陣法、符道長老等人創立氣派,再次分化道宗之后,劍派的經濟來源深受限制。近些年,劍派的經濟來源全是弟子孝敬和宗內資源,如今大陸戰況四起,拜師劍派的家族弟子已經日益減少,宗內資源大多是之前無數年積累的東西,用一些少一些,現在已經快要見了底。
玄冥子雖說遠在蓬萊,但對劍派的情況還是知曉的,他也深知劍派如此下去,遲早會消弭殆盡。他只能出此下策,安排淮南子參加拜師,目的就是為了在決賽賺一筆青山鎮賭場的錢,據他所知,青山鎮賭場每年因劍派試煉賺取的金錢就足夠劍派幾年的消耗。
只是窮小子的出現讓他們的計劃出了偏差,原先他們的計劃是,淮南子先展示出自身強橫的實力,讓賭場的人預估出淮南子能拿冠軍的判斷,淮南子和其他人不同,青山鎮沒有買黑的可能,他們就只能硬著頭皮壓淮南子。
玄冥子可是清楚的知道之前有些年,青山鎮賭場做黑,收買了幾個試煉榜首。如今他也做一次黑,收一下青山鎮賭場的欠款。
決賽中雙方實力相當,淮南子和對手交手數個回合,然后不慎失誤,被對手打到在地。劇本一直按照他們的計劃在進行,然后他們的對手窮小子,卻是讓他們的計劃有些偏差,后天武者和先天巔峰之間的差距如此之大,淮南子根本不能以失誤來獲得失敗,雖說也可以像李漂流那般不加掩飾,只是這樣一來,青山鎮的賭場也就會反應過來比賽有鬼,因此只能另想辦法,而文斗就是淮南子提出的建議。
“文斗倒也可行。”仔細思索,文斗似乎是最妥當的選擇,在能保持相對公平的情況下還能悄悄地動手腳,只是有些違背劍派一貫的傳統。
“他們不接受怎么辦?”
“我親自和他們說。”
“那就穩妥了。”
訂好了計劃,等待的就是明天決賽的開始。云層厚實的在天空中盤桓,青云山深處特有的霧氣漸漸升起,遠處相對的山脈在余光中漸漸變得遙遠。
“大大大!”青山鎮賭場熱鬧非凡,賭徒們在賭場誘騙中不知不覺的失去家當,但他們依舊樂此不疲,總想著翻身之日,卻總是越陷越深。
在二樓的深處,一個衣著樸素的人慌忙的跑進這間門口刻著巨獸的屋子。門內的人一身黑衣,從他的背影就能看出他的身材魁梧。
“說了很多次,做事情要穩重,你總是不聽。”黑衣人轉過身,他戴著一個只露出兩只眼睛的面具,面具上刻畫的是一只老虎的面孔。
“大人,劍派傳話,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慌慌張張的,像什么樣子。”
“玄冥子從蓬萊出來了。”
“哦?蓬萊可是教主給他們安排的大禮,玄冥子能出來也是手段高深。不過玄冥子就算從蓬萊出來,之后他還是會回到蓬萊,這對我們有什么影響,算得了什么大事。”
“玄冥子準備拿我們賭場下手。”
“這是發現了什么?嘖,不應該。他們準備怎么做?”
“他們準備在決賽中動手腳,然后賺取我們的錢。”
面具人聽到這里愣了一下,隨后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這是窮的急眼了。”
“那我們怎么辦?”
“玄冥子想要錢咱們就給他,要是不讓他如愿,他一直惦記著遲早會壞大事,咱們最不缺的不就是錢了,拿了錢讓他早早滾回蓬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