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秋婉心頭一緊,卻沒來由的又多了幾分歡喜,只立時道:“可你昨天一晚上都留在了那里。”
“你還想本王就看上一眼就走?”說著話,秋婉也知道自己要求的有些過分,只搖了搖頭:“卻也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秦幕恩說著忽然伸手捏起她的下顎,沉聲道:“我昨夜和她在一起了。”
一聽這話,秋婉如墜冰窟,整個人頓時怔住,也不知怎的,眼眶里就聚起了兩汪清泉,明知這事兒是自己要他去做的,可想來卻還是自己太過任性。
聽他這樣一講,心卻莫名的抽疼了一下,見她如此,秦幕恩才又松了口氣,柔聲道:“不過是說說罷了,我什么都沒做。”
“你騙我!”秋婉說著,卻忍不住破涕為笑,只趕緊坐去他的身旁,挽緊了他的手臂:“并沒有什么發現罷?”
瞧他如此,秋婉自然也知道惠貴妃那旁應當是干凈的,只如此一來,卻也松了口氣。
“沒有你說的那些。”秦幕恩說著又看向秋婉:“徐美人那邊我不打算去了,了。”
聽他如此講,秋婉也不打算再行強求于此,畢竟昨晚之后,秋婉才知道自己心里頭卻原來會如此不安和忐忑。
只點點頭道:“不去就不去了,反正我已經想好了,要怎么去探她。”
說著話,便又靠在了秦幕恩的肩膀:“既然這事兒不是惠貴妃做的,那便十有八九是徐美人動的手,明日里過去,咱們只管叫婢子替她驗身就好。”
“你倒是盤算的清楚。”秦幕恩說著,側過頭來瞧著眼前人,想到這兩日的事情又是替她心疼,卻又因她著惱。
只將視線緊緊的盯在秋婉面上,叫對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王上,您這樣瞧著我是做什么。”
“做什么。”秦幕恩說著,忽然一把手將她勾過:“你說呢。”
話音剛落,秋婉便只覺得面上一濕,密集的溫柔似雨點一般自額間墜下,落到她的脖頸之上。
隨即整個人只覺得身子一輕,竟被秦幕恩橫身抱起,徑直往寢殿而去。
“王上,這天還早呢。”她此刻確實沒有這樣的心思,但眼前人不由分說,便徑直俯身而上,似乎心底里也帶了幾分怒意,當然是怨恨她竟然對自己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
最要緊的是,鬼使神差的他還真的去做了。
這一來所有的怒意自然也只能傾瀉在眼前人身上。
秋婉感知著他情緒的變化,也知道秦幕恩心中不快,自己更是任性過頭,即便痛楚,卻也不敢拒絕。
只待著這一切將歇,在抬頭看向窗外,卻已經日暮。
她側過身子將腦袋埋在身旁人的懷中,柔聲道:“都是婉兒的錯,往后這樣的事情,決計不在叫你去做了。”
“你知道錯了。”
“本王從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得了恩寵,不好生珍惜,反倒還反手將我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