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她滿心期待,白荷也不知心中該做如何想,只也盼著惠貴妃的方子能有用才好。
“娘娘,這若真是有了,白荷可指望著是個龍鳳胎呢。”
“龍鳳胎?”
忽然,一道低沉的聲音自殿門外響起,白荷心里一驚,遭了秋婉一個撇眼便立時轉身退去了殿后。
便是這一瞬間,修長挺拔的身影已經緩步到了門前。
入得內來,瞧了秋婉一眼,不由得有些驚奇:“在聊些什么呢?怎么我好像聽到了,”
“王上,您聽錯了。”秋婉說著,趕緊將話題岔開。
眼下這事兒還是個未知,她也不想平白叫秦幕恩生出了期許,到頭來若是什么都沒,可不是無望得了一遭失落。
只這么想著又搖了搖頭,將他請到桌側坐下。
瞧著眼前人俊朗的眉眼間似乎布滿了疲憊,便又忍不住搖了搖頭心疼道:“這段日子卻還是忙累的緊吧。”
“確實,若不是即將新歲,恐怕還得往外處走一遭。”說著話又轉頭看向秋婉,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側顏:“還不都是拜你那個親哥哥所賜。”
聽他這么一講,秋婉卻覺得心里頭沒來由的一暖。
往前秦幕恩說到李懷景都直呼其名或便用慶王來代替,從來也是一味強調她是元國人,同李懷景現在并無關系。
不過他剛剛那番說起來卻好似心底里又認可了自己同李懷景的關系,便忍不住調笑道:“他可不是什么哥哥,不過是慶王殿下,同我又有何干?”
“你心里當真不記掛?”秦幕恩說著轉過頭來,忽而起身,將她摁在塌上,俯身道:“那往后若有再去慶國的機會,你可還想跟著?”
秋婉聽著柔柔一笑:“這還不是都憑了王上了意思。”
“婉兒的嘴巴倒是越來越巧了。”秦幕恩說著話,忽而欺身而上,將她壓的牢牢的,才又道:“新歲將至,過兩日,按照慣例我卻要去廟里走一遭,只帶你一并前往,可好?”
“去廟中祈福帶上我,會不會遭旁人說道?”
秋婉知道元國素來便有這樣的傳統,新歲前一個月,總得挑上一日吉時去廟中替萬民祈愿。
去去一年的晦氣,也祈福來年國運祥和,這樣的盛典到了秦幕恩手中卻變得低調許多。
不過即便如此,祖宗的規矩卻也還是要守的,若是秦幕恩執意帶著自己去,那話傳出來會不會多少有些不好聽了。
畢竟秋婉也不想因為自己叫他變成眾矢之的,說她是妖女的人已經不少,秋婉自己聽了倒也無妨,若牽連到秦幕恩,圣名不在,可就真的遭了。
她一時之間竟然變得有幾番猶豫,但也知道,秦幕恩既然開口,自然心中是有所盼望的。
他想自己一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