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嬪這才覺得渾身發熱,竟連面色也紅潤了幾分,由不得感慨:“瞧著自己這宮內還真得好好收到收到,這一來靠了千果那食療了一段日子,如今身體卻明顯的比之前好了許多。”
這些雜念轉過,她又轉向秋婉:“我可聽說當年惠貴妃能攀上龍床,這第一次還不是在王上的寢殿呢,是在后山花園之中。”
“這么荒謬?”秋婉聽著卻有些不高興了,秦幕恩對自己雖有的時候是大膽放肆了一些,但她從來也不知道,原來她早前便是這樣放任無度的人。
想著之前說他荒淫,看來這個詞用的還是合乎情理。
明明已經勸過自己,絕不為這事著惱,可眼下還是氣得不行。
這柳嬪見了又慌忙擺手:“你可別誤會,莫說是我說的王上的壞話。”
只見著秋婉擺手,她這才繼續又道:“這后宮當中有禁藥,你也都是知道的,徐美人還有劉才人,那都是吃過虧的。”
秋婉點點頭,這一點她自是了然不過。
聽著柳嬪的話好像是說惠貴妃莫非當年也用了這一招,可她想著又覺得她那般端莊溫婉的人,秋婉實在無法同她與禁藥聯系到一處。
才要再說,卻又想起之前白荷的這樁事,那些藥不還是被人悄悄備了拿上去的,想來用藥的人,對于這些藥的份量和藥性,可謂是拿捏的非常精準。
索性心中升起疑慮。
柳嬪定是想到了這一點,才轉向秋婉:“我也是覺得輕巧,有的時候閑著沒事,想想過去的那幾樁事兒,這才連到了一塊兒,不過也只是隨便說叨,畢竟咱們無憑無據,你可不能往心里去。”
她還是怕秋婉一時激動,鬧上了脾氣,到時候和惠貴妃扯得難看,可就真的是打草驚蛇。
秋婉點點頭:“放心吧,我也不是往前的那一番脾氣。”
經歷了這些事兒,秋婉倒覺得自己已經變得沉穩了許多,柳嬪聽著這才又放下心來:“那會兒好似便也是用的這藥,她算準了王上會去后花園中閑逛的時段,于是撇開了人群,將王上引到了無人的地方,之后的一切更是水到渠成。”
“王上啊開始心淡沒有多想,反倒后來覺得自己虧待了惠貴妃,這才有了后來那些事情的事。”
“不過當然了,這也是那些婢子在后宮內悄悄傳的,孰真孰假沒人說得清楚。”
秋婉聽到卻心下了然,可不知怎的又好像不對味兒。
便又擺了擺手:“罷了,我卻也不想再聽,反正都是過去的事兒,再者來說惠貴妃憑著那些事情不也有了小公主嗎?該是她的命吧。”
柳嬪聽著也嘆了口氣。
侍寢的人也并非沒有,但確實這惠貴妃的肚子爭氣,也是旁人羨慕不來的,她也知道這是秋婉的心中一樁心事,也不忍心再提。
只又抬頭瞧了一眼天色:“大典將至,我的禮物可還沒有備好。”
秋婉這才轉向她:“還說著你呢,不過你如今病重,若真拿不出手,想必惠貴妃也不會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