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身子有什么不適。”
“哪里都好,就是這里不舒服。”秋婉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秦幕恩聽了也不說話,忽然抬手便往她身前拂去,好似要探測她的心跳。
只在這一瞬將秋婉嚇了好大一跳,慌忙往他懷中縮去,卻被他摁得很緊,大掌在她的軀體之上緩緩往下。
他的嗓子又有些干了,聲音也變得嘶啞:“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在不說,今天晚上可不一定說得了。”他說著只覺得喉頭發緊,眼下總被眼前這女人撩撥的六神無主。
雖是無奈,又無法自制。
秋婉這才沉下眸,說道:“我不過是忽然想起之前的一件事兒。”
她刻意說是之前,也怕叫秦幕恩去揣測這些風聲是從哪兒來的,說的遠了一些他也無從查起。
畢竟這后宮當中耳朵多嘴巴也雜,秦幕恩管不了許多,只聽著她將委屈說來,末了抬著無辜的眸子盯著自己:“你和惠貴妃第一次見,是不是在現在的后花園里。”
她說的極盡委婉,可秦幕恩卻怔了一會兒,隨即皺了皺眉頭:“我不記得了。”
看他樣子倒不像是說謊,秋婉聽著卻又覺得心情好了一些,這若是他承認自己必然是不高興的,哪怕他說的是真話。
可若要是不承認,秋婉便總覺得他就是在騙自己,這樣一來他忘了,這也是件好事。
想著便又松了口,笑著道:“那也就算了。”
說著攀上他的脖頸:“明天就是新歲大禮,你可一定會去?”
“自然。”秦幕恩點點頭,秋婉這一次心中卻有了不一樣的想法,之前每一次在人前他表現的都非常冷淡,那會兒她覺得他大約也只是不想讓后宮非議。
畢竟做的那些事兒全叫旁人看在眼中,秋婉本身也無力處之。
現在她就是想要更多,無論在哪里都不肯叫眼前人冷落了自己去,這個主意卻沒有說出來,只看著秦幕恩道:“那新歲大禮你可猜猜我備了什么好東西。”
“我若要猜了,豈不叫你覺得沒勁。”他說著話低著腦袋在秋婉的耳畔蹭了起來,卻好像調笑一般。
“那明日抽禮的事兒你也會參與么?”秋婉心中卻是有些期待的,雖然她備的東西秦幕恩一個也用不上,但瞧著他肯去這新歲大禮,那對于自己而言它也不那么無趣了。
次日清晨,天光微亮,秋婉醒的很早,只是匆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秦幕恩還是先自己一步收拾著好了。
一旁的千果哪里見過她這樣火急火燎的樣子,一面忙著伺候她穿衣一面道:“誒,娘娘,王上在殿外練劍吶,您別急,這還早著呢。”
可把千果給忙壞了。
“我得去看看,再者說了,咱們也好多事兒要備著的,可不能慢了。”說著話披了大氅急匆匆的就往外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