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安德伍德端著兩杯酒走了過來,把其中一杯放在他面前問道:“怎么了?帕爾帕廷現在有很強的政治影響力,讓他幫助我們進入議會難道不好嗎?”
“豈止是不好!我昨天去找他的意思他應該非常清楚,但今天他就提出這個議案,意思絕不是向我們示好,而是在告訴我——這事兒沒門!”弗蘭西斯喝了一大口酒,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不太明白。”
弗蘭西斯把酒杯放下,反問道:“你覺得這項議案通過的幾率有多大?”
克萊爾皺起眉頭,“雖然目前我們對銀河議會的那些議員還不能說全部熟悉,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通過的幾率不超過兩成。”
“不是兩成,而是零。帕爾帕廷會暗中動用他的人脈關系來阻止這項議案通過的。”弗蘭西斯說道。
“這對他有什么意義?”
“對于一個真正的蠢貨來說,只會對他的行為感恩戴德,從而以一個很低的姿態成為他的工具。而對于我們這樣的聰明人來說,這就意味著警示、考驗。而且,你難道沒發現他的這個動作成功的把你之前制造的話題轉移了一部分到他自己的身上,并且讓自己的政治形象更加光輝了么?”弗蘭西斯說道。
克萊爾臉色有些蒼白,“你是說,他這是一石三鳥?”
“之前管理者告訴我這是一個可以說是我這輩子最強大的敵人,現在我相信了。”弗蘭西斯一口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在正面交鋒當中我們幾乎沒有機會,只有被他吃干抹凈的份。”
克萊爾咬了咬牙,“那么,不如我們背……”
“不……”弗蘭西斯打斷了克萊爾,“記住,永遠不要把這個詞說出來。這是永遠不存在的。有的,只是站隊,位置,明白嗎?”
他站起身走到吧臺自己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但是經過今天的這次接觸,我很確定一點。”
“什么?”
“我是絕對不可能站在帕爾帕廷這邊的。”弗蘭西斯側過臉看著克萊爾,認真的說道,“而且現在我們有兩個優勢。第一,我們和帕爾帕廷之間不需要分出勝負,我想要的是相互利用。第二,管理者所說的未來,我認為很可能是真的。”
“那我們應該怎么辦?”
“打另外一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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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
弗蘭西斯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沒錯,貿易聯盟。他們也該動手了……只不過這可能會讓你更加辛苦一些。”
“我沒問題的,弗蘭克。”克萊爾很自信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