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伯,這時直接就向著青柏樹走了過去。
可他一個人是拔不動這青柏的,就又叫來兩個人,合力之下,才算把這件事情搞定。
小寒站在王懷義一側,明顯感覺到他情緒很不穩定。
“您怎么了,老板?”小寒問了一句。
“你看看這院子里面,一片破敗之象,青柏枯死,滿地的落葉,怎么著啊,都沒有人打掃嗎?我是沒有雇人嗎?”王懷義越看越是有些生氣。
小寒趕緊就對著幾個站在院子里面的傭人揮了揮手,大家伙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王懷義最近有些諸事不順,剛剛一踏入到院子里面,正好又看到青柏之樹,已經垂死之態,這青柏是一年四季常青,而且生命力也十分頑強的,怎么會說死就要死了。
可能是因為干了諸多壞事,王懷義有些信命,家里面還擺著好幾尊如來佛像,沒事時候,就會在深夜時,坐在佛前聊聊心事,慚愧以往之惡事。
青柏突然死亡,一下子就讓他脾氣暴躁起來,不過小寒覺得這很正常,從前段日子小寒就注意到王懷義情緒多少有些緊張。有時候,王懷義會突然之間從睡夢中驚醒,這些別人也許不知道,可小寒是貼身保鏢,所以這些多少他都知道一些。
一株青柏就觸動了王懷義的心,小寒覺得,興陵縣或許真要起一番波瀾了。
王懷義之所以有些焦慮,是因為馬漢超的死亡,讓他意識到,上層所給他的壓力。馬漢超就這樣死了,那自己王懷義,是不是也會有這么一天呢?
王懷義嘆息別人命運的同時,也在為自己的命運而擔心。
此刻,王懷義是在等人,等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郝小雨。
馬漢超死后,王懷義就給郝小雨打了電話,讓郝小雨去探一下宋文勇,看看到底宋文勇都知道一些什么。可他等了一上午了,沒有人來,下午又等了兩個小時,還是沒有人來。
王懷義坐不住了。
正在這時,就聽到外面一聲車笛響動。
王懷義一路小跑著就向著外面跑了去,看到了郝小雨下了車。
“我說老弟啊,你可算是來了,讓我好等。”王懷義直接就向著郝小雨看了去。
“事兒呢,我都給你辦成了,是這樣的……”
郝小雨正要說呢,王懷義直接就舉起了手。
“走,我們去樓上說。”王懷義說道。
一面說著,一面就拉著郝小雨的手,直接就向著樓上走了去。
到了樓上,王懷義讓小寒出去,把門給關了起來,慌慌張張就來到了郝小雨面前。
“怎么樣?試探怎么樣,宋文勇到底都知道一些什么?”王懷義向著郝小雨看了去。
“師兄,人真的是你殺的嗎?”郝小雨這時卻是盯著王懷義看了去,想要把這件事情給了解清楚。就算是王懷義殺的,他也不能承認啊,殺人這可是大罪啊。
王懷義直接就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不過馬漢超是我的手下,這件事情發生了,自然而然所有人都會想到是不是我做的手腳。”王懷義說道。
“師兄啊,你這個想法就不對勁了,他是你的手下,現在死了,你應該想想是不是你的仇家,別人也不會往你身上想的。”郝小雨趕緊就提醒道。
王懷義趕緊就點了點頭,這幾天他覺得自己有些太緊張了,事事都喜歡往一些壞的方面想,真的是不應該這樣。打消了心里面的想法,王懷義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
“具體是什么情況?說說看。”
“宋文勇知道你古玩造假的事情,也知道有作假的工坊,可是他不知道地址,也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