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雨把在從宋文勇那里打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給了王懷義。
“原來,他沒有證據啊。”
“他能有什么證據啊,除了你知道工坊外,連我這個師弟都不告訴啊,馬漢超更不用說了。”郝小雨帶著笑意向著王懷義看了去。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師弟,這也是上面的命令,我跟著他們做事,也是頭系在了褲腰帶上了,說不定哪一天,就讓他們給弄死了。”王懷義搖頭苦笑著說道。
“怎么會呢,上面還是信任你的,不過之前,咱們商量的事情,是不是也該……你看現在宋文勇鬧得這么兇,還非要調查我們,我們要不把他送進去。”郝小雨提醒道。
“這個小家伙,真是不知死活。”王懷義氣地用力拍打了一下桌子。
他猛然之間一拍桌子,把郝小雨給嚇了一跳。
桌上的茶杯都給掉落到了地上,砸個粉碎。
看到這一幕之后,郝小雨直接就站了起來。
“這是怎么了,師兄?”郝小雨有些吃驚,向著王懷義看了去。
這時,王懷義也才意識到了自己的情緒有些太激動了。
“對不住,這師弟,把我給氣著了,沒事了,沒事了。”王懷義搖了搖頭。
“咱們之前,不都想好了怎么對付這小兔崽子了嗎?你生什么氣啊,師兄,別生氣。”郝小雨走了過去,輕輕地拍了拍王懷義的肩膀。
“師兄,別想太多。”郝小雨佯裝關心地說道。
其實他們師兄弟間的關系,并沒有那么和諧,也都是裝出來。
人啊,如果情誼一旦和利益掛起了勾,那往往這段情誼也就不會長久。利益衍生出來的,往往是無情。
郝小雨在這里沒有待多久,就離開了。
郝小雨走后,王懷義在這房間里面待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徘徊了半天,這才算平靜了。
轉眼之間過去了數天,也沒有什么情況,中間只有個警察來了一次。
王懷義覺得,暫時算是安全的。可收拾宋文勇的心情,越來越急迫,他有些等不及了。
所以,王懷義暗中不止一次給上面打過電話,接電話的一直都是一位中年男子。
這一日,王懷義再次在深夜十二點,給上面打了一個電話,把最近的情況說了一下。
上面聽了之后,沉默了半天。
“這樣吧,明天上午九點,平安旅館,我找人來接你,具體再談。”神秘的聲音響起。
“是的,典當爺。”
這個神秘的人物,王懷義一直叫他典當爺,并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也沒有見過他的人,不過道上的人,都叫他典當爺,聽聞在典當爺的上面,還有著一位更為神秘的人物。
平安旅館已經有些舊了,平常很少有人去的,而這個旅館因為建設年代遠一些,又經過了這么多年,風化得嚴重,知道的人就更少了,就算是本地人,知道的都很少,看來這典當爺,有可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本地人,還是在平安旅館這周圍長大的吧。
當然,這也只是王懷義的一些推斷而已。
嘟嘟!
說著,那頭已經掛掉了,而這時的王懷義,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等見了典當爺后,還指不定會發生什么事情呢。可不管怎樣,宋文勇一定是要去解決了。他就是個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