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碰到麻煩了。”曹德彪說道。
“什么麻煩”喬有天一愣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呢。說是下午好好歇一歇,誰知道今天早上就要來找你,說是有重要的事情。”曹德彪也是一頭霧水地說道。
“昨天他們都去哪調查了”喬有天想了一下,開口問道。
“也沒去哪。就是長春路,還有喜樂門歌舞廳。”曹德彪說道。
“喜樂門歌舞廳為什么他們為什么去那里”喬有天眉頭一皺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把他們領到地方,他們進去的時候,我在走廊抽煙,并沒有進去。”曹德彪說道。
喬有天聽到這里,若有所思地看了曹德彪一眼,曹德彪連忙湊近了喬有天,低聲說道“科長,他們北平來的,想怎么查都行,我覺得咱們特務科的人,就不要出現在現場了。”
喬有天嘉許地看了一眼曹德彪,說道“行,看來這人我還真選對了。”
說完之后,喬有天就站了起來,說道“走吧,看看這幾位北平來的朋友。”
“那我去把他們請過來。”曹德彪說道。
“不用,該尊重咱得尊重,這兩步路我還能走。”喬有天說著話,就推門除了辦公室。
“青木課長陳股長,您看,剛才接了個電話,讓您們久等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喬有天一進特務科辦公室的門就拱著手說道。
“不敢,不好意思的是我們。老來打擾喬科長工作。”陳陽見青木荒服沒有張嘴的意思,就接口說道。
喬有天看了一眼,就發現僅僅陳陽面前有一杯水,青木荒服和齊玉林面前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何仁偉怎么回事怎么就上一杯水”喬有天有些生氣地說道。
大個子聽了,委屈地說道“科長,那倆人不渴。”
喬有天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青木荒服,解釋地說道“青木課長,這個何仁偉,腦子一根筋,我看他受了傷,也出不了外勤,所以就讓他在辦公室打個雜,可是誰知道”
“喬科長,不用客氣,咱們還是說正事吧。”青木荒服神色冷淡地說道。
青木荒服對喬有天的態度并不是故作矜持,而是確實生他的氣。如果要不是他把人看丟了,還用的著這么麻煩嗎
“那就到我的辦公室吧。”喬有天見青木荒服神色不善,連忙說道。
青木荒服站起身來,第一個出了特務科,喬有天在后面緊緊跟隨,曹德彪也跟了上去。
陳陽沖著齊玉林使了個眼色,齊玉林也跟了上去。
陳陽見辦公室沒有人了,這才向大個子何仁偉走了過去。
“大個子,原來你叫何仁偉啊,好名字。”陳陽笑著說道。
“這名字有什么好”何仁偉聽了陳陽夸他,不由得咧嘴笑了一下,用手撓了撓頭說道。
“怎么不好,又仁義又雄偉,多好的名字。”陳陽笑著說道。
大個子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臉紅著搓著手不說話。
“今天怎么科里沒人啊。”陳陽漫不經心地問道。
“辦案子了。”大個子答道。
“什么大案子,需要這么多人辦”陳陽裝作納悶地問道。
大個子滿臉神秘,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走私案,老大老大的走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