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心中一動,他當然知道什么樣的走私案會讓特務科插手。看來這起案件遠遠沒有表面上的走私案那么簡單。
“嘁,不就是走私案嗎,搞這么大陣仗,我還以為什么呢。”陳陽不屑一顧地說道,隨后裝作轉身就準備離去的樣子。
“你知道什么這可是給抗聯送藥品而且還牽扯了寬街上的密道案子大了去了。”大個子顯然被陳陽不屑的表情給激怒了,很得意地說道。
“寬街密道那是什么地方”陳陽回頭問道。
大個子顯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驚恐地朝著門口看了看,見沒有人看門外,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你別問了,反正就是老厲害了這一次說不定,說不定”大個子說到這里,臉上但是走了一些興奮之色。
“平時怎么吃得,這一次說不定就得怎么吐出來”大個子突然說道。
陳陽聽了故意冷冷一笑,一副看不起的模樣說道“就你你能知道什么秘密估計你知道了,全部警察廳的人也就知道了。還裝的這么神秘。”
大個子聽了,不服氣地說道“給你說了你也不懂,我都是偷聽的他們才沒有這個機會呢”
“好啊,你偷聽待會兒我就告你們科長去”陳陽突然說道。
大個子聽了嚇壞了,他沒有想到陳陽聊著好好的,突然蹦出了這一句。
“別啊,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們科長,要不然他就把我攆走了。”大個子著急地說道。
陳陽噗嗤一聲又笑了,從兜里摸出了紅錫包香煙,遞給了大個子一支,說道“給你開玩笑呢,瞧把你給嚇的。”
大個子接過了香煙,他心思簡單,根本就不會想到別人說話不算怎么辦。也考慮不到陳陽說不告狀就不告狀
大個子聽了陳陽說是開玩笑,就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嚇死我了以后這玩笑還是少開。”
陳陽又笑了一聲,用那一盒紅錫包拍了拍大個子的肚子,說道“不錯,我喜歡你這個性格。”說著話就把剩下的香煙塞進了大個子的手里,笑著出了門。
大個子拿著紅錫包,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兒,嘟囔著說道“這倒是個好人。還給我煙抽,比他們都強,光知道使喚我。”
陳陽進了喬有天的辦公室,就看到喬有天一臉的難色,正在沖著青木荒服訴苦。
“青木課長,喜樂門歌舞廳我知道,這些人手腳不干凈我也知道,但是現在沒有確實的證據,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而且”說到這里,喬有天顯然有些猶豫。
陳陽笑了一下,接口說道“喬科長,咱們來新京,是過路神仙,各方諸侯都不大瞧在眼里。咱們也不想節外生枝,只想干完自己的活,趕緊離開。”
喬有天聽了陳陽這話,眼睛一亮,看了一眼青木荒服。
青木荒服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謝天同交出那個舞女,問一下情況。”
喬有天也不明白,干什么謝天同不肯交出那名舞女,這里面難道有什么貓膩既然人家來求助,要是一點忙不幫也說不過去。本來沒自己什么事,別搞得自己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我們就是想讓咱們特務科,陪著我們過去問一問,只要能問出來就行。”陳陽干脆地說道。
“看來是嫌曹德彪級別不夠啊要是真有這么簡單,他們也不會來到這里。”
喬有天想到這里,眼珠子一轉,倒是有了主意,他先嘆了口氣,然后才說道“唉呀真是不巧。現在這人都派出去了,科里你們也看到了,就剩下我了,要不是待會兒有個會,我就陪著青木課長一起去了。”
“這倒是不用,這點小事哪敢勞動喬科長大駕,找個和喜樂門歌廳熟一點的人就行了。”陳陽話說地雖然十分客氣,但是里面就帶著骨頭了。
“熟倒是談不上,但是畢竟之間有聯系。要是洪田在就好了,讓他陪你們去,一定能搞定”喬有天說道。
“洪田”青木荒服一愣,問道。
“啊,我們行動股一組的組長,朱洪田。小伙子很能干之前有個案子,和喜樂門歌廳有過一些接觸,算比較熟吧。”喬有天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現在在哪呢”青木荒服問道。
“辦案子去了,您沒見我這里都唱空城計了都出去辦案子了,大案子。”喬有天臉上有些得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