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荒服也不喜歡俞晉和,所以俞晉和有什么事,就會第一時間對我講,這件事也不例外。”曹景民說道。
趙文生想起自己在憲兵隊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不由得不寒而栗。
“事情發生后,其實渡邊太郎就知道老趙冤枉,畢竟這件事也不復雜,小翠花的供詞足以說明一切。”曹景民接著說道。
“那他們還……”
曹景民不等趙文生把話說完,就一擺手,說道:“你可以冤枉那個賣燒餅,憲兵隊就可以冤枉你!當時渡邊太郎就準備把你和小翠花送到東北,你是去煤礦挖煤,小翠花嗎,你自己想會讓她干什么!”
趙文生的頭上瞬間就布滿了汗水,太可怕了,這幫日本孫子心可真狠啊!
“青木荒服是將這件事當成笑話給我說的,但是我一聽,里面關系著你的生死,所以我就連夜拉著青木荒服找到渡邊太郎,這個時候我繼任警察局長的命令也下了,所以才能把你從憲兵隊里接出來!”
曹景民一口氣把原因說完,趙文生的臉漲的通紅,他站起來一下子就跪倒了曹景民的面前,泣不成聲。
曹景民和張相五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得意地笑,兩人連忙將趙文生扶了起來,“人不經大難不成人!否極泰來,好好干,曹局長虧待不了你!”張相五用力拍了拍趙文生。趙文生用力點了點頭。
曹景民此時突然曖昧地笑了,沖著趙文生說道:“你就不問問小翠花?”
趙文生的臉更紅了,他沒有說話,但是眼睛卻迫切的望向曹景民。
“她也回家了,既然能救你,那就捎帶腳把她也救了。”曹景民大聲說道,隨后臉色凝重,眉毛揪在了一起,說道:“不過…”說到這里欲言又止。
趙文生連忙著急地問道:“倒底怎么了,局長?”
“就是被渡邊太郎了解的太深了一點,估計要歇幾天了。”曹景民這話剛說完,已經明白過來的張相五哈哈哈的一陣大笑,說道:“你們文化人說話太損了!還他娘了解的深一點。”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只要人沒事就行,深一點,就深一點吧。”趙文生紅著臉說道。張相五又是一陣大笑。
曹景民站起身子,慢慢地踱到趙文生身邊。趙文生連忙站起,曹景民把他按坐在椅子上,親手給他滿了一杯酒,隨后又端起自己的杯子,聲音低沉地說道:“我救你,是看你這個人講義氣明道理,這點在咱們整個警察局,能比過你的人不多。”
趙文生聽了,不由得坐的更直了,別人夸自己,自己總得配合一下不是。
“另外一個,就是你的能力,在整個特務科是最棒的!俞晉和也不如你!”曹景民這次聲音不高,但是趙文生的臉上露出了發光的神采。
“好好干,將來特務科長遲早是你的!”曹景民將杯子輕輕碰了一下趙文生的杯子,一飲而盡。
趙文生的臉激動的通紅,手也不停的哆嗦,他說話都不利落了,“局長,以后我趙文生就是你的人了!”說到這趙文生突然搖頭,大聲說道:“不對!我趙文生以后就是您的一條狗!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我讓你咬俞晉和!”曹景民冷冷地說道,聲音里充滿了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