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不再機會他們幾個人,眼睛望向了呂二方,說道:“老呂,隱瞞沒有用,該說就說,別耽誤了事。這會兒不說,就怕到時候你想說沒人聽了,那就麻煩了。”
陳陽聲音不大,呂二方身子卻是一哆嗦,他在仔細的權衡著利弊。
“真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是我撿的。而且還是在樓洞里撿的。我就是見這兩件小東西漂亮,想著帶回家送給媳婦。”呂二方權衡了一下,覺得隱瞞不住了,但是不能全說實話,就準備說一半留一半。
東西在樓道里撿的,那就只是一件東西而已。但是如果是在被監視人的床上撿的,那可就是證物了!
這其中的區別,作為一個老偵緝隊員,呂二方還是很清楚的。
“你胡說!有一件就是在床上撿的!”尚合發大聲說道。
“老尚,我知道我之前得罪過你,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呂二方滿臉委屈地說道。
“你…你…撒謊!”尚合發明知道呂二方撒謊,但是自己這一會兒腦袋昏沉一片,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青木課長,齊玉林學識淵博,家境也不錯,平時也喜歡一些珠啊,玉啊什么的,不如讓他來看看。這兩件東西怎么樣。”陳陽沒有理會兩個人,而是沖著青木荒服說道。
青木荒服點了點頭,齊玉林連忙上前,就接過了這副耳環。
什么學識淵博,這都是屁話,不過家境是不錯的。齊玉林家中是富商,平日里但是見過不少古玩珠寶,眼界還是有的。
齊玉林接過了這一對耳環,粗略地看了兩眼,就自信地說道:“股長,這玩意是西貝貨啊,估計也就是一兩塊錢的東西。”
“一兩塊錢?你不會看錯了吧,你再仔細看看。”青木荒服不相信地說道。
齊玉林撇嘴笑了,說道:“課長,不用說這珠子的真假。您光看這鑲嵌的手藝,就粗糙的很。而且這銀子也是鍍上去的,您想想,連銀子都不舍得用,能是什么好首飾!”
“那這珠子呢?說不定很值錢吧。”青木荒服說道。
呂二方在青木荒服問話的時候也在注意聽著,聽到這里更是露出了熱切的目光,望向了齊玉林。
“值錢!這么大的珠子要是真的話,一顆珠子能買半個四合院。”齊玉林笑著說道。
“噢。”青木荒服身子緩緩向后靠去。
呂二方面如死灰地癱坐在了地上。
太不劃算了,鬧了半天是個西貝貨,自己還以為得了大寶貝呢!這一下肉沒吃著,還弄了個渾身臊!
這一會兒呂二方就別提多后悔了!但是事到如今,也得死扛到底了。
“我勒個去!這要是真的,這姑娘天天頂著一座四合院出門,丫夠有錢的啊!”陳陽的話,把大家都逗樂了。
“青木太君,您說這耳環會不會和喜樂門舞廳有關?”于德彪想了一想,突然開口說道。
大家伙一愣,不知道于德彪什么意思。
青木荒服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蹭的就站了起來。
青木荒服還沒有說話,陳陽就先開口了,他一拍床邊,也站了起來說道:“老于說的很對!這對耳環極有可能是某一個被這個人帶回來的舞女遺落的!”
陳陽說到這里,眼睛轉了一圈,大聲說道:“事不宜遲!老于你現在帶著老尚跑一趟喜樂門歌舞廳,調查一下看有誰帶過這個耳環,看能不能找到這個舞女!抓緊時間去,動作要快!”
“怎么還是我倆?”于德彪有點不情愿地說道。
“給你說過了要保密!再說了,新京這塊就青木課長咱仨熟,現在老曹又回去了,沒有了向導,你讓誰帶著去?青木課長還是我?我們走了,人誰來審!”陳陽眼睛一瞪說道。
“陳股長說的沒有錯!老于,看來只能辛苦你一下了不過…”青木荒服轉過臉來沖著陳陽說道:“兩個人是不是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