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了。咱們是了解情況,又不是去抓人。再說了,就算要把人帶回來,那也得謝天同配合。”
陳陽說到這里,微微一笑接著說道:“謝天同如果配合的話,兩個人就足夠了。如果不配合,就算咱們所有的人都去也不夠!”
青木荒服緩緩地點了點頭,沖著于德彪說道:“老于,就按陳股長說得辦吧。你們兩個快去快回,了解一下這對耳環的主人。如果可以的話,就把那個舞女帶回來。”
于德彪無可奈何,只得答應了一聲,沖著尚合發說道:“老尚,走吧!快去快回,別耽誤回來吃晚上飯!”
尚合發苦著臉慢慢站直了身子,揉著臉說道:“我這臉到現在還疼呢。”
于德彪心里想到都是你個王八蛋,要不是你抖機靈,哪有這件事!
于是也就沒有理他,只是催促倒:“老尚,別磨磨唧唧的,要走就趕快。”
尚合發雖然不想去,但是也不敢說不去,他拿眼瞅了瞅齊玉林。齊玉林把臉轉向一邊,不搭理他。
尚合發又看向陳陽。陳陽卻湊近了青木荒服,兩個人在那里壓低了聲音,嘀嘀咕咕不知道在那里商量什么。尚合發心中一陣發苦。
陳陽和青木荒服低聲說道:“這件事不如就這樣先摁下來,等到回北平咱們再說。咱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抓住那個逃跑的人。至于內不內奸的事,都回去再說。”
青木荒服聽了,緩緩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呂二方,猶豫地說道:“那要是中間呂二方跑了怎么辦?”
“我讓齊玉林暗地里看著他。”陳陽低聲說道。
青木荒服又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陳陽抬起了頭,看到于德彪和尚合發還在那里,不高興地說道:“你倆怎么還在那里?怎么還沒去啊。”
尚合發見卻確實無法再推脫了,就耷拉著臉說道:“好吧,我們這就去。”
陳陽不再理他,轉頭對呂二方說道:“老呂,這事吸取個教訓!以后什么事都要提前報告!你看這事整的,整個一滿擰!差點出了岔子!”
呂二方點頭哈腰地沖著陳陽說道:“股長教訓的是,我老呂知道錯了!下回咱決不能這樣干!”說著話還輕輕地打了自己一個嘴巴。
“玉林,從今天開始,你換房睡,和老呂睡一個屋。”陳陽沖著齊玉林說道。
齊玉林到了現在只是隱隱約約猜出來了一些,但是對于事情的細節,卻并不知道。他聽了陳陽說話,連忙答應。
呂二方聽了陳陽這樣安排,心中一動,但是自己有錯在先,也就沒敢在多嘴。
陳陽說完后,對青木荒服說道:“那就先這樣吧?”青木荒服點了點頭,起身離去。
陳陽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也走出門去,在路過于德彪他們兩個人身邊的時候,皺著眉頭說道:“你倆快去啊,別耽誤了事!”
隨后又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說道:“啊!好瞌睡,得回去好好補個覺。”說完出門而去。
呂二方現在最恨的就是尚合發和于德彪,他見當官的都走了,狠狠地瞪了他倆兩眼。
于德彪還沒有什么,尚合發就有些害怕了。他沒有想到這事居然不了了之!要知道這個情況,自己干嘛做這個惡人!
尚合發討好地沖著呂二方一笑,說道:“老呂……”
呂二方沒等他說什么,就惡狠狠地說道:“還有事沒?尚神探?沒事趕緊滾蛋,老子要睡覺!”
隨著“砰!”的一聲門響,于德彪看著空空如也的走廊,再看了眼身邊傻子一樣的尚合發,心中不禁有些悲涼,他抬頭望向屋頂,心中似乎有一萬只草泥馬飛過。
怎么又是我………于德彪心里默默地說道。